好烫。
黎政被这滚烫的温度惊到了,不解地盯着解小星:“你什么时候发烧了?”
解小星额头紧紧贴在黎政手上,呼出灼灼的热气,抬眼,眸子难受到迷糊了。
触及他的眼神后,黎政大脑里的弦绷紧,几乎是同时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你真没去滚草地也没把草拿进屋?”
解小星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黎政身上,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解小星全身都烧,他这么难受了黎政还不信他,委屈得要哭了。如果能说话,他肯定会对黎政乱吼一通。
黎政心里的念头应证的七七八八,说:“你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
解小星摇头,什么是发情期,他不知道。
黎政眉头拧得越来越深,继续询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喂,解星星。”见对方趴在他手上要睡着了,用另一只手摇晃对方。
解小星还是摇头,哭丧着张脸。
-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解星星,别跟我说你这都不知道?人蠢也是有底线的。”
解小星气得掰他的手,他就是难受得受不了了才上来找他的,他都不帮他,还一直追问他。解小星委屈得要死。
“你这是发情了,去打抑制剂。”
黎政盖棺定论,被解小星贴着的手背烫到了心尖。这两个字像是什么禁忌,他不由移开目光不去看怀里的人。
解小星崩溃地推开了他,站都站不稳,大眼睛通红,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没有抑制剂,我没有!
黎政喉结一滚,声音明显低了一大截。
“你不会还没经历过发情期吧?”解小星都二十了,怎么可能成熟期现在才来。
周围的青草香愈发浓郁,黎政察觉到自己的后颈发烫,体温也在急速上升。
“走,我带你去打抑制剂。”他说着要去拉解小星的手,却被解小星打掉了。
解小星哭得上去不接下气,要淹了房子的架势。
-我要死了,你还不救、救我。
黎政看着抗拒他接近的解小星,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哑声道:“我和你说了,你这是发情期,打了抑制剂就好了。”
-你就是不想救我,黎政,你个混、混蛋。
解小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脸红得冒烟,激动地控诉黎政的冷漠无情。
他不喜欢他,更不想管他,他难受地要死了,他都不帮他。
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被解小星勾出来了以后,黎政咬着牙,强势地握住了解小星的手腕,眼底幽深如不见底的寒潭,不由加重语气。
“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去不去医院?”
解小星感受到那薄荷香后,难受缓解了一瞬,但很快欲念却被这点火苗点燃了。他本能贴着黎政,一直往对方怀里钻,像是无骨的妖精去汲取他身上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