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勉强佯装镇定,维持住冷静罢了。
“伤害致死的,后来服了五年刑。”
苏洛一脸平静地讲出了自己的过往。
那表情,似乎一切与他无关,冷漠得很。
五年服刑说出来轻飘飘,像是没有重量。
仿佛这场在谎言和真话之间反复横跳的心理闹剧制造者不是他一般。
他微微抬头审视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方木。
看着他的表情。
和自己料想的,别无两样嘛。
无趣。
“怎么?怕我吗?”
果然。
世人都是一样的吧?
苏洛戳了戳碗底,没带笑脸伪装地看着方木。
方木嘴里嚼着面,如同嚼蜡。
气氛降到了冰点。
他低头看着汤面的波动,再缓缓抬起头来。
“不没有的事”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说害怕的话。
岂不是会伤透了他的心?
方木尴尬笨拙地解释着。
他想笑着说话,却发现笑不出来。
“别死撑了。”
苏洛直起了身子。
既然没有什么好可以继续期待的话。
那就继续作为一个前科记录者感受生活吧。
他抖了抖夹起的面条上的汤水。
“大家都一样的。”
“世人到底是怎么看待我们这些前科罪犯的。”
“你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
苏洛整张脸上所有可见的肌肉都松弛地下垂。
嘴角,眼角,眉角
“不是的,我不是觉”
“没事,先说明白让你知道也好。”
苏洛看着面前这个小子。
“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区别,杀人放火,嗑药卖药都是一样的。”
也是时候该告诉这个还没有对自己前科记录有真正觉悟的小子一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