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可有想起什么?”陆谨满脸柔情的看着李安然,红唇轻启,轻声问道。
“没有。”李安然如实回答,思维还有些发散。
刚刚两人亲吻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刚开始一片空白,后来就整个人都沉浸在陆谨的柔情里,哪里还能想别的事?
陆谨垂下了眸子神情有些恹恹,她转了转的没折的那只脚,移动身子,准备起身。
“阿谨。”李安然伸手拽住了陆谨的衣袖,看她神情如此低落,李安然心中有些难受,她突然想起午睡时的那个梦,“我之前有过跟一个女的关一间石屋的经历么?”
“什么样的石屋?”陆谨心中微动,以为李安然想起了什么,忙追问道。
她一只脚着地,稍稍往后靠了靠,抬起一只月退从李安然面前划过,原本跨坐的芝士换成了双月退并拢,在李安然的月退上重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
李安然通hong着一张脸,看着陆谨在眼前的动作,心中有些微妙感,扌娄在陆谨腰间的双手都感觉有些发tang。
“那石屋可有什么特点,和你关在一起的女子有何特点?”看李安然垂着头颅,神情怪怪的,紧闭着一张嘴巴不说话,陆谨又追问了一句。
李安然这才从刚刚的窘迫中回过神来,她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梦境说道:
“那个石屋四面都是石头砌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门下面有个小洞,石屋里没有光,只有小洞能传进来微弱的光线,那个女子是在我斜对面的墙角,衣服是湿的,胸口还有伤,头发散乱,面部狰狞,跟个女鬼似的,还有石屋外面……”
陆谨认真的听李安然叙述完毕,眸底闪着晶光,她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按捺住pengpeng的心跳,温声问道:“这是你想起来的事么?”
“是我午睡时的梦境。”李安然如实回答。
“你梦中的石屋是个地牢,和你关在一起的女子名叫王枝意,这是我们在bin州时,你亲身发生的事。”陆谨说着将当时的情景大致给李安然讲了一遍。
她想起当时打开牢门看到这人落泪的那一刻,心就像是zhuo烧一般;她想起两人出牢房时这人拉着她的手时,她心底的悸动,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彻底喜欢上这个人的吧!
“竟是真实发生的事?”李安然喃喃自语,她竟然会梦到原身发生的事,真是不可思议!
“安然,这是好事,你能梦到之前的事,说明这些记忆已经慢慢在你脑中开始浮现了,这应是恢复记忆的前兆了。”陆谨轻声说着,眸中泪花闪现,她撇过头,抬起手指抹去眼角的泪花。
“阿谨。”李安然拿出手帕,举到陆谨的脸前有些手足无措,她想替陆谨擦泪,又有些扭捏动手。
虽说两人更加qin密的动作都做过了,但李安然心中始终有些放不开,大概是她觉得自己不是原身,心中有些许的罪恶感吧。
“我无事。”陆谨没有接李安然手中的帕子,她站起身,突地,脚下一阵痛意传来,她竟是在恍惚之间忘了受伤的那只脚不能着地了。
她趔趄了一下,又坐回了李安然的月退上。
李安然闷哼了一声,zhang红着一张脸,紧咬着牙齿,猫着身子,将头枕到陆谨的月退间,一双手更是jin握在一起,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