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李安然肯定地回答。
她轻抚着陆谨后背继续说道:“天上之所以会打雷那是因为云在摩擦时产生了电,当两种不同带电的云相撞时就会产生闪电和雷,这跟人做不做坏事是没有关系的,有的人会遭雷劈,是因为尖端效应,站得太高了,或是站在了能引雷的事物下。”
李安然尽量说的通俗易懂一些。
陆谨垂着眸子,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她轻声问道:“树下也不能站么?”
爷爷他们就是在树下被雷劈死的,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噩梦,每每打雷闪电,她就忍不住地想起他们,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能,打雷闪电加上下雨,千万不要站在树下,越大的树越容易遭雷劈。”
陆谨抬起眸中似乎还有泪花闪烁:“是这样么?”
“嗯”李安然很认真地嗯了一声。
陆谨的眸中又开始雾气腾腾,她呜咽着说道:“如若爷爷他们早知道此事,就不会被雷劈死了。”
李安然还是第一次见陆谨哭泣,她心疼坏了,伸出手指替她擦掉脸颊的泪水,低声哄道:“阿谨,都过去了,爷爷他们在天有灵,也希望你开心的活着,让更多人知道雷电的事。”
陆谨轻声嗯了一声,被李安然抱在怀里,轻声哄着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李安然首先醒来,她静静看着怀中的陆谨,直至陆谨醒来。
她问道:“你没事了吧?”
陆谨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拉起李安然的衣服看到那个血齿印已经结痂,她问她:“你这里还疼么?”
李安然扬唇角,无声笑开:“疼,很疼,需要媳妇哄。”
她将半边脸凑在了陆谨的面前。
“油嘴滑舌”陆谨喃了一句,还是赏了她一个吻。
两人在床上磨叽了一会才起。
晨风瑟瑟,裹挟着雨夜寒意,卷落枝头的枯叶。
冬天来了,李安然在院子里和施工师傅商量建炕的事,稷城属于南方,李安然也不确定这个时代的北方有没有炕,施工师傅是没见过。
李安然就和师傅商量着把草图画了出来。
要用方砖建成炕间墙,炕间墙中间要留有烟道。炕间墙上方铺上层比较平整的石板,石板上面用泥抹平,泥干后铺上炕席就可以了。
炕间墙尽头的烟道要连接一个烟囱排向房顶外。这样只用在灶口处烧柴火整个炕上就暖烘烘的。
闻声而来的陆母连声称赞,说他们那边也要盘一个。
炕施工起来并不复杂就是需要一些时间。
接连两日一直有妇人来书坊闹事,书坊连着两日没有开门,一些等不急要看书的书粉,三三两两的聚在书坊前,对造谣的妇人恶语相向。
说对方闲着没事,嫉妒书坊老板两人长得好看,过来挑事,自己看不住自家男人,怪其他女子长得漂亮勾引人,这是什么理?
两伙人因为这个事,争的不可开交,期间衙门的人还来过一次,见调解无果,只要不闹出人命,也懒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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