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咽口水的动作,还是被男人发现了。
莫慌。
小事一桩。
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见过鸭是什么样的。
钟忆疑惑的对上男人的视线。
“哥哥见过?”
“噢,哥哥业务繁忙,肯定经常跟合作伙伴去会所。”
“见过在会所的女服务员,以及在包房里配合的女孩们。”
钟忆只是在述说这样一个事实。
但说着说着,心里就吃味得很。
越说就越酸,眼眶忍不住又红了红。
“哥哥放心,我穷得很,见识短,没见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男人淡薄的唇中,吐出字,“你想白女票?”
钟忆:“……”
哎,不是。
她们在很正经的讨论这个问题,池安聿不是要拒绝她,远离她吗?
这样欲拒还休的言语,是怎么回事。
不管啦,不管啦。
她极为认真的说道:“如果……哥哥让我女票的话。”
她停顿片刻。
好似在纠结。
但钟忆是在想自己的家底。
要女票池安聿,那得要花多少钱。
她真的好穷。
穷到现在浑身家当只有七百多块钱。
之前打工积攒的小钱钱,貌似……貌似打买礼物送渣男了。
钟忆有些傻眼。
怎么就重生到这个节骨眼。
重生到给渣男买礼物之前多好。
一万多块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