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惟明也想开赌馆吗?”
“没有,我是好奇问问,我可没那个本钱。”
“官府不禁赌、不禁娼,只禁江湖én派,尤其是练武的én派,侠以武犯禁,不过话又说回来,官府虽然不禁赌,但想开家赌馆却需要大本钱,而且要有后台,否则人家输了钱来找你麻烦,没有后台怎么行?”
“这倒也是,我可听说维扬的赌业都掌握在黄家手中,维扬六大家族,论财力黄家第一,皇甫家只能排第三。”
“哪里!哪里!”
黄蜂呵呵一笑,“我们黄家只不过掌握几家大赌场罢了,怎敢垄断维扬赌业,有钱大家赚嘛!”
黄蜂仔细观察无晋,见他搂住百香纤腰,又给自己倒了三杯酒,喝酒时舒服得眼睛都眯住了,不由暗暗思忖:“此人好è好酒,有弱点!”
就在这时,一名伙计奔上来禀报:“掌柜,广场上有几人摆赌!”
“砰!”地一声,黄蜂将酒杯重重往桌上一顿,破口大骂,“他娘的,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摆赌,走!砸了他。”
他冲出去几步,忽然想起还有客人,连忙干笑一声:“惟明兄尽管喝酒,百香若看得上眼,可以带回去,都记在我帐上。”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改日回请黄兄。”
黄蜂带人匆匆下去,另一个nv子也知趣走了,无晋端着酒杯走到窗前,从这里可以清晰望见广场上的情形,只见三个男子在广场一角设赌猜碗,片刻,黄蜂带了十几名打手冲了上去,n棍齐下,将三个男子打得抱头鼠窜,摊子也被砸了,黄蜂指着三个男子破口大骂,听不清他在骂什么。
无晋听刘管家说黄家垄断维扬赌业,从不准别人分一杯羹,看来不假,连三个摆地摊的都不能容忍,而且刘管家还说黄蜂有极为冲动的á病,打人都是第一个冲上去,今天看来也是如此,他不由冷冷一笑,‘很好!’
百香悄悄走到他身后,拉了拉他的手,软绵绵倒在他怀中,一双妙目含bo,凝视着他,“公子,我们进里屋吧!”
无晋回头,见她眼含un水,充满了挑逗之意,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黄蜂公子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
他随手将手中金杯塞进了百香丰满的ru沟里,转身便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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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时二选一,两家要下去一个。
黄蜂眼珠一转,这倒是oo这个贡举士底的好机会,刚才听伙计说,他似乎是第一次来赌馆,这样最好。
黄蜂连忙热情拉住他胳膊,指指楼上,“惟明兄,请随我上三楼。”
无晋呵呵一笑,“可我身上没有百两纹银。”
“不妨!不妨!上三楼不一定要赌,我们喝喝茶叙叙旧也行。”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无晋欣然随他上了三楼,三楼布置得更加富丽堂皇,有三间雅室,雅室内铺金砌yu,幽香扑鼻,桌椅是清一è的紫檀木,金杯银壶,一扇上等白yu屏风,竟是用整块白yu雕成,上面画有仕nv入宫图,墙上挂着几幅所谓的名人字画。
但更吸引人的是两名美貌nv子,皆身着彩锦长裙,乌发上缀满珠翠,闪闪发光,她们身段婀娜,眉目含un,举止风流,令人心生绮念。
无晋背着手随黄蜂进屋,却装模作样仰头欣赏墙上字画,对两个美人不屑一顾。
黄蜂已经想起来,他根本就没和这位贡举士喝过uā酒,不过是此人想见自己的借口罢了,无妨,套套他的底,他给一个黄裙nv人使了个眼è。
黄裙nv人会意,施施然走到无晋身后娇声娇气,“公子,这几幅字画如何?”
无晋摇了摇头,“略欠风骨!”
“嗯!公子眼光很独到啊!”
黄裙nv人伸出白藕般的yu臂挽住了无晋的胳膊,给他抛了个媚眼,“公子请上座,让妾身伺候你喝酒。”
“好啊!美人醇酒,我最喜欢。”
无晋呵呵一笑,揽住了美nv的香肩,拥她一起上座,眯着眼问她:“姑娘芳名?”
美nvg了giong,抿嘴媚笑一声,“我叫百香,你闻闻我身子可是有百种香味?”
无晋搂着她腰,凑上她iong脯上深深一嗅,连声夸赞,“果然是体香美妙,令人陶醉。”
黄蜂暗暗鄙视,刚才进én时还一本正经,目不斜视,这一转眼就拥美入怀,è相毕,果然是虚伪之极,此人好è。
他暗暗记住了,连忙笑道:“百香,还不给皇甫公子敬酒?”
百香伸出yu葱般的细指,拎起银酒壶给他金杯中倒了一杯酒,端起杯子娇滴滴说:“公子,我敬你一杯。”
“你先喝半杯,我再喝半杯,我们喝一杯合卺酒如何?”
“公子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