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辈子一样,他回帝都的路上都是有人相助,上辈子是谭戟,这辈子,是与他的妻子有关的人。
望着雨夜,殷泽越来越接近那个至尊之位,他已经想好了,回到帝都,就开始着手找人,这辈子,他要携手娘子,再一次拿回属于他的权势。
黄土村里,盛姣姣从马车上走下来,很无语的看着站在马车下面,脸上戴着一幅银面具的盛瑆。
他期期艾艾的站在马车边,望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齐大姑娘,伸手,想扶齐大姑娘下来。
齐大姑娘奇怪的看了盛瑆一眼,让了让手臂,没让他扶。
“姣姣儿,这哪儿来的人?”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见过盛瑆了,长久的等待已经成为了习惯,可这日复一日的习惯中,其实,对于这个男人的音容相貌,她都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盛姣姣愣在原地,看着盛瑆没说话。
她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反正这个人从上辈子开始,主意就特别的多。
只见盛瑆拿着他的破剑,声音激动的说道:
“我是姣姣儿雇来当护卫,特意保护姑奶奶的。”
“保护我?”
齐大姑娘吓了一跳,赶紧的摆手,
“不必要,不必要,我家姣姣儿才是要人保护,我一个乡野村妇,不需要的。”
说罢,生怕盛瑆缠着她,赶紧的拉上了齐老太太进了齐家的院子,半句多话,都不愿与外男说。
这些年,因为她未婚产子的事情,让齐大姑娘的性子变了许多。
虽然随着盛姣姣的长大,家里人已经渐渐的不再责怪齐大姑娘了,村子里的人,也都不再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齐大姑娘了。
但她多多少少,还是养成了一种宅家不出的习惯。
除了自家的几个人,齐大姑娘几乎不与任何陌生人来往。
见齐大姑娘拉着齐老太太进了齐家新修的白色高墙朱门,盛姣姣走到盛瑆面前,蹙眉低声问道: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盛瑆的双眸无辜,脸上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锐光,
“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时间,让她缓缓。”
“她等了你十几年,你直接干脆些,与她相认不好吗?”
朱门外,盛姣姣极为不理解,见盛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郁卒与胆怯的气息,她又甩了甩袖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算了,不管你,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说罢,盛姣姣甩袖,转身去看新修好的齐家。
原先乱七八糟的院子已经被整好了,还往外扩了不少,之前的院子是一片草地,如今草地中铺了一条平整的青石板路,一路蜿蜒过几棵茂盛的树,到了齐家的堂屋。
齐家的整栋屋子也按照盛姣姣的意思休整了不少,显得比以前干净宽敞许多。
一群小丫头与小儿郎,在莲心的带领下,正在院子里有条不紊的穿梭着。
已初具大户人家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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