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枭自从被白胤晨净化了血统,双眼即可夜间视物,隐约看见逸然的手上密布着细小伤口,暮枭示意的扬扬下巴:≈ldo;手,怎么弄的?≈rdo;
≈ldo;不小心弄伤的≈hellip;≈hellip;≈rdo;逸然躲开目光。
≈ldo;瞎扯,你的性子我最清楚,又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rdo;暮枭极认真的看着逸然,≈ldo;我最后说一遍,我受伤,与你无关,也与现在的玄镜溟无关,你不必自责,也不要责怪镜溟了,那个罪魁祸首已经死了。≈rdo;
≈ldo;玄镜溟≈hellip;≈hellip;我无法原谅他。≈rdo;逸然也极认真的看着暮枭。
≈ldo;你会原谅他的,他确实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rdo;
≈ldo;算了,不提他了,心烦,睡了。≈rdo;逸然眉头一皱,翻身躺下,≈ldo;晚上不许打呼噜不许磨牙,胆敢抢我的被子,你就滚回去睡。≈rdo;
暮枭却皱起眉头来,因为他在逸然的颈子上发现了一个狰狞的齿痕,显然是很久之前弄上的:≈ldo;这个是哪里来的?≈rdo;
≈ldo;啥?≈rdo;逸然一愣,这人眼神太好使,又是什么被他发现了?
≈ldo;牙印儿,谁咬的啊?≈rdo;暮枭立起眉毛。
≈ldo;诶呀,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嘛≈hellip;≈hellip;≈rdo;逸然困极了,好不容易回到朋友们身边,精神放松,自然困得快。
≈ldo;那你这刀也挨得太蹊跷了吧?≈rdo;暮枭不依不饶。
≈ldo;我要睡觉了≈hellip;≈hellip;≈rdo;逸然揪揪被子,蒙住脑袋。
暮枭知道他要逃避问题,干脆眼珠一转,拐弯抹角起来:≈ldo;你在青魇过得还好么?≈rdo;
≈ldo;还好啊≈hellip;≈hellip;有人照顾我,就是有的时候要做些不合心意的事,比如说阻止了维珺他们的行动,比如说≈hellip;≈hellip;动手杀了无辜的人。≈rdo;逸然把脑袋露出来,打了个哈欠。
≈ldo;那青魇有几个主事者啊?≈rdo;
≈ldo;除了我爹和我,还有二祭五台。≈rdo;
≈ldo;二祭五台?那是啥?≈rdo;
逸然困得快迷糊过去:≈ldo;二祭是洛循川和付星理,五台是牛牧,赤影,火儿,祁锻和金轮,这个金轮字复回,人很好很腼腆,就是他一直在照顾我。≈rdo;
≈ldo;二祭?≈rdo;这两个名字很耳熟,似乎是听过,但是在哪里听过不记得了,暮枭乘胜追击,≈ldo;能做祭司,那肯定是不一般的人了。≈rdo;
≈ldo;嗯,他们俩是你叔叔,洛循川是犼,付星理是趴蝮。≈rdo;逸然点头。
暮枭眯起眼睛,原来还有别的龙子,甚至还投入了青魇麾下,这个事情得让爹和伯伯们知道。
逸然说了半天,却不见暮枭有反应,实在困得不行,嘀咕了一句有毛病,翻身就睡了。
≈ldo;他俩是什么样的人呢?≈dash;≈dash;咦?睡了啊?≈rdo;暮枭探头看了看,本来是想回屋睡的,可是自己躺在里面,怕吵醒他,也就凑合着侧身睡了。
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阳光穿过窗纸在地上映出窗棂的格子印,也穿过暮枭的床帐上的缝隙,打在暮枭的脸上。暮枭一觉醒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逸然早就醒了,正在一边洗漱,俩人虽说只睡了后半夜,但是睡眠质量特别好,自从四年前和大家分开,暮枭也好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