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丫头叫他什么?
盛轻擦干净眼泪,“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会走的,姐夫人呢,我有话要跟他说。”
“……”盛雪呆呆的,不是她出现幻听。
冯晓静皱眉,盛轻这是疯了吧?
秦震眉头紧拧:“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盛轻这才发现,秦震站在大门口。
他也没死,真好。
身形还这么高大魁梧,没有全身插满管子,躺在医院里靠营养液续命。
秦震一步步走向客厅,脸色冷硬,周身气势磅礴。
沙场血战的军人,骨子里就带着几分血腥。
难怪姐姐在他面前,总是像受惊的小兔,怕他,恐他,惧他。
“你还知道回来?”秦震冷声冷气的开口。
盛轻环顾四周,看到了角落里的棍子。
她走过去,拿起棍子,在手里掂了掂。
很重。
打人应该挺疼。
她拿着棍子,朝秦震一步步走过去。
钟管家大声呵斥:“你要是还敢放肆,我就叫警卫了!”
盛雪也吓了一跳:“轻轻不要!”
冯晓静继续发挥搅屎棍的精神:“哎呀,盛轻你怎么还要打人呢,快让警卫把她抓起来呀。”
看着手持棍棒的少女,秦震面色发沉:“怎么,你还想动手?”
盛轻走到他面前:“是你打我,想怎么打都行,也可以军法处置。”
钟管家:“……?”
盛雪:“……?”
秦震:“……”
冯晓静也愣了下。
客厅里安静到诡异。
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她。
盛轻把手里的棍子塞进男人手里:“姐夫,打吧,我做错了事,就该受惩罚。”
秦震身躯一顿,“钟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