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的军人都不是和尚的对手,收拾他们这种渣渣,还不跟砍瓜切菜似的。
袁朗早就预想到了,根本没有吃惊的意思。
只是唯一让他疑惑的,怎么来了三拨人,而不是四波?
黄金动人心,他就不信那些奸商不贪。
这个年代的粮商可不是什么好人,小斗出大斗进的粮食贷,按月份利滚利。
尤其到了灾年的时候,拥有大量粮食的他们,反而会惜售,把粮价抬高几倍十几倍,榨干人们手中的最后一个铜板。
然后再趁机低价收地。
如此反复几代人,便能拥有几十顷上百顷的良田,坐地收租都能大富大贵。
而为他们种地的佃户,住的是低矮的茅草屋,辛辛苦苦一年,收的粮食交了租子,都不够填饱肚子的。
一辈一辈的被压榨,成为大地主富裕日子的垫脚石。
人性如此,袁朗用的是阳谋,就不可能有人不贪。
魏和尚上去一顿招呼,得到了情报,这三帮人是那三家的,只有黄大伟的手下还没来。
“不应该呀,猫不吃耗子改吃素了?”
袁朗笃定道:“他肯定会来的。”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两声鸟叫声。
“布谷,布谷。”
这是约定的警示暗号,潜伏在驴肉馆周边,保护袁朗的战士,向他们发出了警告。
袁朗立即从腰间拔出了手枪,打开了保险:“不好,肯定是日本人来了,抄家伙。”
魏和尚干脆的掏出了枪,遥指着被捆在角落里的俘虏:“都闭嘴,谁敢出声俺打死谁!”
角落里鼻青脸肿的俘虏被吓坏了,如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
他们刚才还纳闷哪来的狠人,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这哪里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你们几个去堵后门,你们几个守在门口。“
松野刚一有条不紊的指挥手下,把驴肉馆前后都堵上,他要来个瓮中捉鳖。
指了一个军曹,他毫不客气的命令:“给我上。”
端着装了刺刀的三八大盖,军曹带着两个士兵,毫不客气的踹开了门。
“太君,太君你们要干什么?”正准备上板关门的伙计吓坏了,看见刺刀对准了他的连连后退。
“八嘎!”
日本兵上去就是一枪托,把多嘴的跑堂伙计砸趴下了。
掌柜的躲在柜台后面,急忙蹲下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日本兵给他来一下。
军曹看都没看他一眼,用枪撩起了通向后院的布帘子,用眼神指使另一个手下进去。
打排头的兵死亡率高的吓人,但那个兵也没得选,只能紧紧的抓住枪,硬着头皮往里走。
果真是,迎接他的就是当头一刀。
魏和尚的蓄力一击,直接把头都给剁下来了,血液喷射而出,溅出三米外。
袁朗瞄都不带瞄的,扣动扳机就是一枪,挑帘的日本军曹,直接看到了自己的脑浆。
堵在驴肉馆饭厅的日本兵,两个蹲着的,两个站着的,四人的枪都已上膛。
前面的人一倒下,他们就立即扣动了扳机,给予还击。
还好和尚躲得快,不然非得让他见点血。
“八嘎呀路,进攻!”
松野刚一得到了黄大伟的提醒,知道了里面的人有枪,只站在外面安全的地方指挥。
他甚至根本没有活捉对方的心思,一个劲的催促手下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