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来。”凌晟明抚着她的脑袋，“爸爸养的起你们，放心。”
她只觉得眼前更加模糊，心里更加愧疚，凌向悦擦了擦眼泪，又觉得怎么也擦不掉，转头又进了卫生间。
她洗了脸，又拿着手机看，为什么季抒还不给她回电话？
“悦悦，我们先下楼吃饭。”门敲了敲，凌晟明道，“一会阿彧就回来了。”
她开门，委屈道，“他不是跟朋友出去玩了么？”
凌晟明顿了顿，淡笑，“说被放鸽子了，就回来了。”
“哦。”她耷拉着脑袋跟父亲一起下楼。
她无言独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的母亲和沙发上若无其事的父亲，心下难受。
凌晟明的心思根本也就不在电视上，时不时瞥着凌向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女儿放宽心，说实话，季抒不接电话，即使从小看到大，可女儿总是第一位的，他也不敢完全信任他。
汽车驶入别墅前院，凌向彧吊儿郎当地进门，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看了眼偌大的别墅，总觉得不约而同地怎么所有人都不说话？
而且，回来居然没有一个人看他。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们干嘛呢？”
凌晟明抬眸给了他一个眼色，示意她别乱说话，“阿彧，去厨房帮你妈。”
凌向彧，“行。”
他懵了，说是说让他赶紧回来，他问干什么也只说要紧事，回来了也不搭理他。
凌向彧进厨房，小声道，“妈，你们干嘛呢？”
周慧抬眸看他，将一篮菜给他，“把这个洗洗。”
凌向彧，“”
他嫌弃地去洗菜，嘀咕道，“叫我回来就为了洗菜？”
“一会别乱说话，你妹妹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不是很正常，我还以为什么事。”凌向彧擦了擦手，“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我还要”
话没说完，周慧瞪了他一眼，“洗菜。”
凌向彧，“”
他只好折回去。
他不懂什么事，就觉得餐桌上气氛挺奇怪的，为什么他爸妈总跟悦悦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叫他回来也没个人理他。
凌向悦总是低着头，若不是父母给她夹菜，或许她中午只会吃白饭。
“我饱了。”她低声道。
“行，那去玩吧。”凌晟明笑道，“晚上爸爸带你们出去逛逛。”
她没有说话，只上了楼。
凌向悦盯着手机许久，心里着急，为什么季抒还不给她回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