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我会递折子上去,此事就不用再议了,但景文睿那边,还是得派人盯着。”
“恳请亲王将此事交给草民。”陆建冷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此刻跪地求景安仁给他这个机会。
景安仁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你去办也无妨,但是你不能进府去,也不能让他们发现你的行踪,如若发现了,切记,不可来找我们。”
“是,草民记住了。”
“你下去吧。”
陆建冷下去后,景安仁又是将靳繁留下,盯着他问:“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将雅儿推出去。”
“那两国公主也是来我国择夫的,莫非亲王想看着她们将对她们有利的给选走?”
“选走也不是不可以,我们可以合作,让她们先择,这样显得我们的诚意。”景安仁眯眼,盯着靳繁,总觉得眼前这个人,他有点看不透了。
靳繁微愕,但脸上却是浮起一丝佩服之意盯着他:“敢问亲王可是意属了哪家公子?”
景安仁凝望着轻叹了口气,却还是低声道了出来:“贤王。”
“哦?亲王是想与他合作?”
“合作是假,但可以借他的力量铲除该铲除的,毕竟我们在暗处这么多年,虽有小动作
让吴王后有所察觉,但都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我们的兵马屯的怎么样了?”
他话音一转,让靳繁不再追问他的安排。
前些日子靳繁离开,便是去管理他的兵马,之前一直利用官盐在外屯兵器,前年兵器已屯的差不多了。
“我去检验了,虽比不上慕容家那支铁骑,但那支铁骑常年驻守边境,如若有战事,也来不及调回。都城内也有我们的人,到时只要接应的适宜,就能很快攻破城门,直捣王宫。”
“好!”景安仁大叫一声好!隐忍这么些年,从还是皇子起到如今,他等这一天已是很多年了,但还得忍,所以此刻他更得沉住气,不能乱了套。
“明天起你回去继续训练他们,都城这边我会亲自盯着,没我手令,你不要回来。”景安仁继续吩咐着,都城如今不太平,他不会再贸然出手,所以他得亲自盯着才放心。
“是!”
夜色渐浓,春风起,吹得一夜间百花争艳。
很快,迎来两国公主进城的时间。
这天,阳光灿烂,以慕容瑾为首,领礼部众人在城外迎接她们的到来。
此刻的慕容瑾心里是担忧的,她之前有收到景晟来信,说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几次伏击,如若不是拓跋妤假扮成婢女,伤的便是她。因为他用身子替假的拓跋妤挡了一箭,才知真的公主无事。
但也因此证明了,有人不想拓跋公主顺利到都城,如今看到了她那步辇出现在她眼前,慕容瑾那紧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一下。
“臣等恭迎南月公主,北夷公主进城!”
在两国公主的步辇到她面前之时,她已是从城墙上下来,规矩的行迎接之礼。
对于慕容瑾,南月公主月名姝是有所耳闻,但见到一身朝服的她时还是觉得有些惊艳,按下眼里的各种情绪,上前一步,将她搀扶起:“慕容使者辛苦了。”
“能亲迎名姝公主是臣的荣幸,不辛苦。”慕容瑾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负于身后,往旁走一步,目光落在景晟身上,点头道:“听闻恪王在接迎拓跋公主的路上遇到不少刺杀,这会公主身子可还好?”
对于慕容瑾这么大大咧咧的问候,众大臣等都有些惊惶,此事他们都有所耳闻,但他们都装死假装不知,更是无人在早朝时提起此事。
景晟转头望了眼守在步辇旁的那名婢女,很快便见得她上前来回话。
“回慕容使者的话,公主身子无大碍,只是需要休养几日。”
慕容瑾听得她声音不卑不亢,且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傲气,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这一看让她目色一顿,但很快恢复了常色,略带遗憾的道:“今日无法窥见拓跋公主的天人之姿,那改日再由慕容瑾亲自登门拜访如何?”
“婢女替公主谢过使者大人谬赞,听闻大越国华王妃聪明绝顶,奴家公主很是仰慕,等公主伤好后,一定请大人来府上说话。”
“好!”慕容瑾浅浅一笑,目送她退回到步辇处,抬手:“迎南月国公主,北夷国公主进城!”
话音落下,垂首相迎间没有看到月名姝眼里一闪而过的阴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