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是一番话,王雱就成功的给吕诲几人扣了个帽子,让他们膈应的想吐血。
这便是阴毒!
吕诲在强忍着狠抽王雱一顿的想法,边上的吴兴却被激怒了。
沈安目前是直龙图阁,正七品。而吴兴的龙图阁待制却是从四品,按理不可能直接飞升上来的。
可架不住沈安是灭国之功啊!
按照官家的尿性,说不定真会让他飞升上来。
龙图阁待制定员四人,目前没空缺。
王雱的话就是毒箭,刺中了四个龙图阁待制中最没能力的吴兴。暗示官家会拿下他,让沈安补上去。
他慌了,继而恼怒,在怒火的驱使下,奋力挥拳。
这等官场辩驳,赢家得意,输家沮丧,回去慢慢修炼,下次扳回来就是了。
这是规矩。
可吴兴却破了这个规矩,让王雱猝不及防。
呯!
王雱的额头挨了一拳。
他皱眉看了一眼吴兴,然后仰头,重重的倒了下去。
吴兴保持着出拳的姿态,呆呆的看着倒地的王雱。
王雱倒地后就再也没动弹过,有人在边上尖叫道:“这是书院的王元泽!”
吕诲皱眉道:“王元泽口出不逊,你是气愤不过出手,无碍,抬去送医就是了!”
吕诲觉得问题不大,吴兴也觉得问题不大。
而早有人一路把消息送去了王家。
左珍一听就愣住了,然后木然问道:“官人可还好?”
来报信的认识她,“一直没醒呢,后脑勺一个大包,郎中说怕是难说……左娘子……左娘子?”
左珍嗯了一声,问道:“谁打的?”
她问的很轻柔。
男子说道:“是龙图阁待制吴兴。”
“多谢了。”左珍叫人给钱,来人说道:“某家里的兄弟就在邙山书院读书,省钱不说,还学了真本事,某怎能有脸要钱呢!”
男子一溜烟就跑了。
左珍深吸一口气,然后去了后面禀告给吴氏。
吴氏一听,当即就木了。
“雱哥……”
她哽咽了一下,起身道:“找人去开封府府衙,罢了,既然发生在开封府府衙之外,官人定然知道了,你只管让人弄了大车去,把大郎接回来!”
随后她去把这个坏消息告诉老吴氏。
老吴氏却没晕,只是微微眯眼。
老人的眼睛只要一眯着,就容易出现三角眼。所以经常有孩子说祖父祖母看着让人害怕,就是因为这个三角眼带来的凶气。
“接回来!”
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一股子冷飕飕的气息却弥漫了开来。
王安石已经身处医馆了。
“如何?”
他的面色微红,眼中全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