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金强将药瓶递到了田永建手里。
扎针是个医生都会,但不同的人扎有不同的意义。
金强执意让田永建扎针,某种程度上是对程司的一种不信任和侮辱。
程司知道金强来历,也就忍了,远远站着,再不敢靠前。
叶放看了直摇头。
这金强太嚣张了,是病,得治!
思索间,田永建已经扎好了针,同时还不忘嘲讽叶放:“看见没,一针见血,这叫技术。”
接着田永建对着程司大喊:“把中药柜挪过来,我今天亲自抓药。某些人就给我好好看看。”
程司的脸瞬间变黑了。
中药柜那么重,你要我挪过来?
有病吧这混蛋。
但田永建名声在外,又是给金书记治病,程司就是一万个不愿意也得忍着,便轻轻嗯了一声,叫人将中药柜挪过来。
医馆的人手脚并用,硬是将中药柜挪到指定位置。
田永建走到中药柜旁边,目光斜着看叶放:“年轻人,能亲眼看到我抓药是你的造化。好好学着点,记不住了用手机录视频,背下来。”
叶放冷笑,双手背后无动于衷。
田永建一边抓药一边喃喃自语,说到麻杏石甘汤后甚是得意。
这就引起了程司的注意。
“咦?田大师,您要用这幅药治疗哮喘吗?”程司问道。
“没错。金书记的哮喘是顽疾,非麻杏石甘汤不能治。”
田永建说完仰着头,眯眼看自己抓药的剂量,然后将药放在桌上,说道:“药抓好了,再一个就是煎药。这一步很关键,很多人药抓的不错,没煎好,最后也是一副废药。”
程司虽然看不惯田永建这种吊炸天的德行,但对他的抓药煎药技巧还是非常虚心的接受。
田永建一边讲,程司就一边用手机记。
“金书记这是老病,必须对症下药,还要快准狠,根治病灶。此药能催吐,能让金书记将体内的杂质吐出来,这样就能再活三十多年。”
田永建很是自信,一边说一边亲手煎药,时不时看上叶放一眼,想知道他有没有仔细听。
可一不留神,叶放不见了。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啊,球本事没有,不虚心学习,听几句就走了。这种人,难成大器。”
张明远也发现叶放不见了,忙出去寻找。
出了门,叶放正站在窗前看什么东西。
“叶先生,你怎么出来了?田大师正在抓药,你看他抓的对吗?”张明远问道。
叶放皱眉说道:“药没错,但能不能根治,就看田大师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