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归问,说归说,六土也就纯粹是提醒邢德端一下,这么做,以后说出去,名声不好听,仅此而已。
对此,邢德端则是淡定的看看山外的卓德正,无所谓道:“名声?能有什么用吗?”
“就是。”
别误会,这一句可不是六土附和的,而是一旁的宁小五。
这也是第一次,邢德端突然有了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错觉,欣慰道:“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孩子,说出来的话,真是让师祖,甚至欣慰呀。”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多一会儿,宁小五便如同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邢德端,疑惑道:“师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名声,所以不用在意。不是在夸你,为人洒脱,不拘小节。”
当然,就这几句词儿,还是年前邢德端新教的。
谁能想到,如今,竟然变成了宁小五嘲讽他的话,真是逆徒,逆徒
但再一想,就这么大点儿个小丫头,还真是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心里寻思了一溜十三遭,最后才气呼呼的说了一句话。
“行了,快回屋写作业去,把我昨天教你的字,每一个再写五十遍,五十遍,少写一个字,我就打你手板。”
而听了邢德端的话,宁小五也是一溜小跑,嘴里还免不了敷衍着:“知道了,知道了,好好一个大男人,真是小肚鸡肠。”
这话,自然是又把邢德端气的一阵无奈,甚至开始怀疑,以后再给这个小丫头上课,是不是应该教点好词儿。
至于卓德正最后有没有进来,那自然是没有的。
想也知道,邢德端懒得搭理他,六土更是不愿意管闲事,宁小五虽然觉得吵,但也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最后,还是白沐瑶听不下去了,对着传音阵就是一通大喊:“闭嘴吧,卓德正,你可要点脸吧。谁和你老友?谁和你是朋友?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
是,我们是自幼相识,也曾有过婚约。但是,和你订婚约是白家,要和你卓家联姻的。也是白家,如今我早已不是白家的大小姐,便也与你,再无牵扯。还请你日后,莫要再来寻我的麻烦。
至于旧友一称,大可比必。你可能不知道,从小到大,你每一次见我之后,你那个宝贝妹妹,都必然会上门对我百般辱骂。
什么狐狸精?什么不要脸?什么勾搭男人?这些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再难听不过的词儿,你妹妹都曾用在我的身上。
还有你送的礼物,也都毫无例外的被你那好妹妹抢走,亦或者直接在我面前把东西砸烂,踩烂。要是你那金尊玉贵的妹妹还不解气,便还得再打我一顿。
等到事情闹大了,你们再让我去给你妹妹道歉,卓德正,关于这些事情,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
但你妹妹是个什么性格,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白沐瑶对天发誓,如果我今天说的,有一句假话,天诛地灭。
所以,请你以后,切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们之间,既没有未婚夫妻该有的姻缘,也没有儿时好友多年的情分。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以后可以见面不识,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