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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兵事,知敌我,堪称是为将之道的一点小常识。
却也是划分知兵与不知兵的一道分水岭!
风印曾经博览群书,学识渊博至极,连付费阅读字数都达到了几百亿字,自然是懂得这些的。
尤其是经常看一位同姓英俊大神的书,获益良多,当真从中学到了不少的实在玩意。
触目所及,三匹马并列疾驰而过,为首的一位红袍将军满脸虬髯,相貌极为粗豪,膀大腰圆,虎背熊腰。
坐在马上,便如一头黑熊一样。
只是看到他的体型,就忍不住想到,这样的将军在冲锋陷阵的时候,那种所向无敌,所到之处摧枯拉朽的绝世英姿!
这将军目光一扫,看到了何必去就在路边,一停不停,就在马上疾驰中抱着长槊向着何必去一拱手。
寒光在槊尖映日一闪,一停不停的呼啸而过。
大军拉开气势前行,哪怕是皇帝就在路边,也不能停下行礼。
这一拱手,已经是极高的礼数。
何必去亦是肃容而立,拱手还礼,随后便是大军潮水一样,奔涌而过。
三骑一排,阵列整齐,战马扬蹄的节点,亦是整齐划一,马尾的摆动,几乎形成一条直线,充满了一种肃杀美感。
一排排纵马疾驰,错落有序,丝毫不乱,马上骑士一个个顶盔掼甲,身子挺得笔直。
长矛红缨如海,矛尖白光映日,闪烁冷光一片,竟然让人感觉这天地间,肃杀冰凉。
红色披风迎风飘扬,就如一条血河,澎湃而过。
始终没有人说话,更加没有人有多余动作,尽皆目视前方,绝不斜视。
风印第一次感觉到,就这么看着军队从面前飞驰而过,竟是这般的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潮水一般的军队过了足足一个时辰,居然有一种意犹未尽,没看够的感觉。
风印心头澎湃。
甚至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他想到了前世,曾经在某些特定时候看到的,那同样森严壁垒的钢铁长城!
一样如此威武,一样如此雄壮,一样如此帅气。
一样的面对战场的时候,如此一往无前,如此绝不回顾!
吴铁军肃容而立,站得笔直,右手握拳,置于胸前施礼,一直到队伍过完,方才放下!
“这都是我大秦好男儿,待到此间事了,便要即时奔赴南疆战场;此一去,血海漂泊,白骨盈山,不知几人能够生还”
吴铁军轻轻叹息。
何必去道:“这队伍统兵将领,是谁?”
“乃是虎威将军马前戈!”
何必去嘴唇抽搐一下,叹口气:“往日倒是不曾听过哎,马前戈,纵马向前,便是干戈人如其名,此一生,避免不了征战沙场啊。”
四面八方,战马狂奔的声音如同闷雷,滚滚而来,滚滚而去。
风印心底虽然一直都感觉自己是个外人,但此际身处在当前这种环境氛围之下,突然感觉内心也颇有几分滚烫灼热。
正要感慨一句,却见吴铁军嘴唇抽搐一下,极小声对何必去附耳说道:“何老,他就是马家的小三子,据说是向老大人前些日子为他改的名字,他原本的名字叫做马上风。”
风印:“”
就连何必去的胡子都哆嗦了几下,良久,传来他幽幽的声音。
“马上风真是他爸是真他妈的有才啊!”
随即,何必去与吴铁军也告辞离去。
此际的青衣汇流,直上高空,早已不是吴铁军带来那三十人,而是变成了两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