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九条君,你可以离开了。”森鸥外摇头,爱丽丝一听他们完事了,立刻拉着森鸥外的手往电梯那边走。
“我,要,吃蛋糕!”
“我们现在就去了小爱丽丝酱。”森鸥外再次瞬间从一个冷酷精明的港黑首领变成一个幼女吹。
“宿,你这次想好传送会在什么地方了吗?”银狐从他的口袋里面探出头。
“认命吧。”
召唤门打开,九条宿虽然口中说认命,心里仍旧祈祷这次别再那么坑爹。
这次的传送地点,是爆豪胜己的训练室门口,里面传来他训练的声音。
九条宿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声道:“奇怪,这次我好像隐隐约约能知道地点和距离。”
他这次传送到爆豪胜己看不见的门口,说是运气也不尽。
“好了,现在溜出去再回来吧。”银狐道。
“好。”
九条宿很快就“回来”了。
“光己阿姨,我回来了。”九条宿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走进来,爆豪胜正在看电视新闻。
“小宿回来了呀。”
“胜叔叔。”
“跟朋友玩得怎么样?”爆豪光己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还不错,很有收获。”九条宿扬起笑容。
“那就好,”爆豪光己以为他口中的收获是完得很尽兴,“饭已经好了,大家来吃吧。”
当天晚上,九条宿失眠了,只要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森鸥外说的话,简直跟洗脑神曲一样,持之以恒地在他脑海中回荡。
在这种“洗脑”的回忆下,九条宿对森鸥外的那些话理解更为彻悟,虽然以前他知道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是森鸥外把这个道理更加剖析给他看,把这件事的本源剖析给他看。
杀戮与守护,黑暗与光明,他似乎,可以二者皆得!
失眠到了凌晨四点多,九条宿脑海里面闪出这个答案,瞬间整个人都大彻大悟了一样,精神振奋过后是困倦来袭,九条宿没打算抗拒困倦只意,顺从它进入睡眠状态。
第二天一早,九条宿刷牙洗脸完,上来叠被子,一掀开被子,看到了跟白色床单成鲜明对比的一个黑色的守护蛋。
九条宿:“……新的守护甜心?”
银狐从蛋壳里面爬出来,最近它有越睡越晚起的趋势,睡得比九条宿早,起得比他晚。
“怎么了?”银狐揉了揉眼睛,坐在床头柜边淡定地打了个哈欠。
九条宿把黑色的守护蛋捧在手中,这个蛋通身漆黑,中间有一个深紫色近似黑色的猫爪,跟银狐的蛋壳倒是很相似,银狐的是白色的底色,中间一只银色的狐狸。
“咦,怎么多出了一个守护甜心?”银狐瞌睡瞬间消失,“我看看,从这个蛋的外表风格来看,里面的甜心似乎不是好的……”
“你们还有这种说法?”九条宿打量着新出现的守护蛋,按照银狐出来的经验,这里面可能会出来一只猫。
“直觉。”
“反正都是我的守护甜心,”九条宿无所谓,把蛋放下,继续叠被子,“这个蛋我可能知道是什么了。”
光明与黑暗,守护与杀戮,九条宿手脚利索地叠着被子,眼中闪过一抹暗色,这个守护甜心,可能是作为他的黑暗那面出生的。
因为他昨天明白了那个道理,他不排斥黑暗。
安稳和刺激是两个极端,如果可以的话……九条宿越看那个黑色的守护甜心蛋越顺眼,他或许可以拥有一个马甲。
九条宿期待着这个蛋孵化,只是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孵化,直到过几天他看到了关于横滨的一条新闻。
横滨飞行船坠落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