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偷祖先的东西?”
秦聿绪羞愧地说:
“是父皇不给我的,我才让鬼去祖坟拿。”
“死鬼们又用不上那些陪葬品。”
苏煦:“……”
苏煦幽幽地问:
“你就喊你的祖先为死鬼吗?”
“谢谢你的心意,但,你想要把陪葬品给我用,你觉得合适吗。”
秦聿绪沉默了一下,却说:
“他们又没来帮我。”
“我为什么要对他们好。”
秦聿绪没有说的是。
我只想对你好。
但。
秦聿绪隐忍着酸涩,痛苦别过脑袋,低声说:
“我非常不详,父皇病重后,他一时间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走吧,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他都那样了,又能对我怎么样。”苏煦担心的是:“谁说的你不详?他们有什么证据?”
秦聿绪袖子下,手指握紧成拳: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一出生,生父去了,天狗食日,天昏地暗,雷声轰鸣,就是不祥之兆。”
“远的不说,就是我们见面的那天,你进来避雨,说故事给我听,可你身边的墙,都裂了。”
苏煦:“……”
苏煦正要坦白自己的技能。
秦聿绪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不详里,绵绵不绝地说道:
“如今,在你的周旋之下,父皇要给我封地,出宫建府,给我吃饱穿暖时,他也遭遇了不测。”
“你也被吓坏了。”
“我就是不详至此,身边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好好的。”
说着说着,秦聿绪垂着脑袋,十分低落,眼圈红红,却又狠绝地说:“你走吧。”
苏煦:“不走。”
苏煦站起身来,想来双臂,抱住秦聿绪的脑袋,摸着他的头发一下下抚慰:
“你才不是不详,不要把所有的不好事情,都安在自己身上。”
“你父皇的不测,难道不是他先对先皇后不好,先皇后才报复他吗?”
“而我们那一天,宫墙裂了——”
苏煦正要说自己的技能,可见秦聿绪如此低落,便开了一个小玩笑:
“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去到冷宫,你的墙都笑裂了。”
说着,苏煦掐了掐秦聿绪的耳尖,问:“说吧,你见到我,你的心有没有笑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