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胸口,余光瞥到了眼神莫名微妙地看着自己的朱翊。
绥汐被看得不自在,皱着眉问道。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朱翊笑了笑。
“看来今夜此地不宜久留,我得快些离开了。”
“喂!”
绥汐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朱翊便原地消散了身形。
“真是,走这么急做什么。”
她还想着好些时间没见,问问最近近况,稍微寒暄几句。
毕竟之前朱翊帮过她,她心里还是有把对方当朋友的。
绥汐叹了口气,觉得今天过得实在是迷迷糊糊,浑浑噩噩。
她躺在床上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然后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
“算了,继续睡吧。睡醒了起来继续挨打。”
朱翊刚离开绥汐的房间,一把天青色的寒剑便抵在了他的颈边。
冰凉的,让人脊背生寒。
“那丫头连撒谎都不知道撒个好点的。”
他唇角勾起,面上并无意外之色。
“啧啧,青霄凌云有老鼠,这话说出去谁信?”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只要是灵气充沛之处凡间的鼠虫都不能生存。
更别提青霄凌云这样的大宗门了。
“我信。”
容予声音很冷,在黑夜里似霜雪。
数九隆冬的寒。
朱翊听后笑了。
他垂眸,有些轻蔑地看着剑身上映照着的容予冷着的眉眼。
“呵,那既然你信了为何并未真的离开?”
清风明月下。
他的面容在光影之间瞧不分明,只月光入了他的眼。
半晌,容予刀削的薄唇微启。
声音如雨珠落青石板,清晰且坚定。
“我信她,不信你。”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