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放下碗筷走过来,大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男人的手掌宽大,手心还有些老茧,但掌心是温温热的,简相宜不由蹭了下。
有点儿烫,可能是发烧了,先量一下体温。
听到发烧这个词,简相宜觉得有些陌生,慢半拍的眨了下眼睛,我一般是不生病的。
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看来是真的生病了。
傅靳城拿了体温计过来,消毒过后,让简相宜含在嘴巴里,然后再播了电话,让家庭医生马上过来一趟。
等家庭医生到的时候,体温计已经量好了,三十八度一,体温有一点点的高,但还好没什么大碍。
家庭医生给简相宜检查了一遍,得出结论:大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着凉导致的发烧,不过所幸温度不高,我给开个退烧药,闷着被子睡一觉,烧就能退下了,之后再吃些感冒药,平时注意保暖,很快也就能好了。
开了药,留下了医嘱之后,家庭医生也就离开了。
傅靳城去舀了一碗南瓜粥,搁在简相宜的面前,没有胃口的话就喝一些粥,填填肚子,不然直接吃药的话容易伤胃。
简相宜蔫巴巴地趴在桌子上,不想吃。
想回去睡觉吗?
简相宜点点头,傅靳城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到不烫了,递到简相宜的嘴边,把这碗粥喝完,今天就在家里睡一天。
男人都已经喂到嘴边了,要不是傅靳城做的东西实在是想,就简相宜现在的情况,一般的食物她都是不会吃的。
张嘴吃了下去,虽然咀嚼的时候还是有气无力的,但同时她还不忘控诉:我都发烧了,不在家里待着,你还想让我去干活儿吗?我要去跟外公去告发你。
小女人说得信誓旦旦的,傅靳城又喂了一勺到她的嘴里,才搭腔:告发我什么?
说你虐待我,连我生病了,也要压榨我的剩余价值!
男人不紧不慢地接道:大小姐最近很有长进,成语张口就来,值得表扬。
简相宜把头扭到一边。
竟然把她当成小孩子,她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如果不想再喝粥了,那就吃药吧?
一听吃药,简相宜立马就把头给转了回来,睁着一双潋滟的美眸,以控诉的目光瞪着对方,我这次生病了,也完全是你的错。
男人微微一挑眉,嗯?
要不是你昨晚把我摁在浴室里这样那样,我至于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进而感冒发烧的吗?
这次简相宜可不是胡扯,因为她这次感冒的确是和昨晚的折腾有撇不开的关系。
傅靳城是男人,身体素质自然是要比简相宜的好。
再者昨晚在浴室里,傅靳城得承认他的确是做得有些过了。
对于自己做的,傅靳城承认得也很痛快:是我的错,大小姐放心,我会弥补。
简相宜马上揪住弥补这两个字,生怕对方会翻脸不认账,你要怎么弥补,我可不要嘴上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