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神神秘秘的告诉两人,这家酒吧最近来了个超级大帅哥驻唱,听说是个身世凄惨的大学霸。
听说他爸爸死的早,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一直相依为命的妈妈又查出来绝症,老家的房子也卖了,放了学就来酒吧驻唱赚钱,可惜他妈妈患的是罕见病,这点钱杯水车薪。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沈悠悠狐疑。
小姐妹嘿嘿一笑:“这不是看他长得帅,很多人想和他交个朋友嘛,只要他点头,想给他花钱的人多的是。”
“可惜这是朵高岭之花。”
小姐妹一边说一边偷偷瞄宁嘉宝,虽然林见深也很帅,但见了大美人哪有不多看几眼的道理,还好这个妹妹看不见,不然她变态痴汉一样的丑样全都被她看见了,呜呜。
沈悠悠不明所以,宁嘉宝倒是秒懂。
毕竟美貌一直都是稀缺资源。
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更加昏暗,刚才还嘈杂热闹的人都静了下来,舞台上漆黑一片,只留一束灯光。
林见深的深色牛仔裤已经洗得发白,球鞋也磨着毛边,他弓着背坐在台上拨动吉他。
他的面容是疲倦的,为了省钱节食而变得身材消瘦,举手投足间却慵懒随意,他唱歌时眼睛并不看着观众,而是茫茫落在空中找不到焦点。
这些因为他颓废苍白而俊美非常的面孔而痴狂的人,统统不在他的眼中。
他的声线清脆而明亮,如清泉入口,流水击石。
他只唱半个小时,时间一到他就收拾东西毫不犹豫的走
人,音乐一停,台下狂热的男男女女都掏出钞票往台上扔。
他们都知道林见深缺钱。
林见深笑了一下,脚步停顿,扭头回到台上低头捡钱。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林见深不会为了这里任何一个人驻足,他的心是冰雕雪砌,对这些拜倒在自己脚下的人不屑一顾。
他越是如高岭之花一样高高在上不可攀折,大家就越爱看他不得不弯腰的卑微样子。
一开始林见深并不理会这些人扔上来的钱,随着母亲的情况越来越糟,所需的花费也越来越多,重症病房一天的花费,就是普通人几年的工资。
他开始学会低下头颅,弯下脊梁,他背负的是自己母亲的生命。
发现他的转变后,往台上砸钱的人越来越多,这已经演变成了一群人的狂欢。
小姐妹也吹着口哨从手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粉色钞票,体贴的问沈悠悠和宁嘉宝要不要,乖宝宝沈悠悠在这种奇异气氛的带动下,鬼使神差从那叠钱里抽了几张。
还没来得及扔出去,宁嘉宝就出声打断:“沈悠悠,我要上洗手间。”
沈悠悠的情绪突然抽离,狗腿地带着她往洗手间去。
“要不要我帮你呀。”沈悠悠搓手,不放过任何能刷好感的机会。
“滚出去。-->>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