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几波收了银子的杀手刚巧都选了在这个时候动手。
一番纠缠之后楚南风被人在胳膊上开了个口子,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他忙里抽闲,扭过头冲楼迦夜大喊:“皇叔救命,侄儿晕血!”
一群杀手中间,女子的娇笑如银铃般清脆:“兄弟们撤了,让咱们太子殿下好好享受一下妾身的新药哦?哈哈哈哈………”
第2章草包
楼迦夜见本来不死不休的刺客如潮水般退去,虽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待到回头时方才发现楚南风已经倒在了地上,倒不是性命垂危,反而像是中了些………让人不耻的药?
他愣了一下,楚南风刚才展示出的实力绝对不低于五境,怎么可能被伤到?
他伸手去拉这位矜贵的太子殿下,刚碰到楚南风的皮肤时楼迦夜就是一惊,这温度高过头了。
楚南风吃力地抬起一只手捏住自家皇叔的衣角:“皇叔……刚才……刚才那人是……储三娘?”
“储三娘?”楼迦夜重复了一遍,不禁皱起了眉头。
储三娘在江湖上可是个名人,先不论功夫如何,光是她的武器就威名远扬。这人极其厌恶男子,尤其是长相好的男子,长相越是好看她越讨厌。那一双伏雄刀上不知抹了多少种药,就眼下的症状看来楚南风中的应当是………极乐散一类的东西。
另一边,一群刺客一边撤退一边抹去沿途留下的痕迹,一人凑近储三娘身边:“储绣,你在刀上抹的什么药?”
“嗯?”储绣回头看了那人一眼,见是个女人,目光柔和了许多:“妾身刚研制的好玩意儿,一旦沾染除了雌伏他人身下之外别无解法,否则只有一死。”
“储姐姐这法子妙极,咱们太子殿下总不至于拉着自家皇叔去做那断袖分桃之事,妹妹我当真是佩服。”
储绣等人的想法确实不错,可惜楚南风这个太子可不是一般人。他才不会在意自个儿正准备做的事儿是否有碍伦常。
他活了二十四年,自小便是忍常人之不能忍长大的,现在更不可能因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有碍伦常,就放弃活下去的机会,何况宁亲王是异姓王,跟楚氏皇族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楼迦夜神色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衣袍大敞的楚南风:“殿下可是想好了?”
楚南风舔了舔水润的唇瓣,眸中闪过一丝戾气:“皇叔………皇叔不必多虑。”说到这里他夹紧了双腿,眸中戾气更甚,伏雄刀储绣是吧?你若不死,楚南风三个字便倒过来写!
楼迦夜俯下身去分开他的双腿:“对不住了。”
等楚南风清醒过来时已经天色大亮,楼迦夜正坐在他旁边擦拭着自己的佩剑。
“宁皇叔,昨夜的事……”楚南风想说昨夜的事就此作罢,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楼迦夜打断:“昨夜的事我会负责。”
楚南风一点儿都不想让他负责,太子殿下更希望自己这位皇叔把嘴闭严实了,从今往后与自己老死不相往来。
“负责就不必了,毕竟,昨夜并未发生什么需要皇叔负责的事情,你我二人不过是合力解决了刺客后在这林中小憩罢了。”楚南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起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看不出有半点儿身体不适的迹象。
他拽着马缰:“天色不早了,宁皇叔可还要与本宫一道回京?若要一道走的话,可得快些动作了。”
在聪明人面前装傻没有任何意义,楚南风心知这人多半不会相信他是个纯种的草包,毕竟武道十境,他已臻至第七境乘风之境。
他这皇叔不是傻子,昨日与刺客周旋之时怕是就注意到他这武学天赋颇高的草包了。
楼迦夜确实是注意到了,可他此时并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去趟深宫里的浑水:“自然是要一道走的,殿下先请。”
楼迦夜没正面否定楚南风之前说的话,所以楚南风就当他默认,可让楚南风想不到的事情是——在今后的日子里,这位宁亲王无处不在。
第3章楚皇是个夫奴
虽说归京的路上各种状况层出不穷,但三日后楚南风两人还是成功回到了京城。楚南风回到太子府换了身衣服才进宫面圣,楼迦夜倒是没去只是叫人报备了一声,通俗来讲宁亲王这表现是妥妥的有权任性。
御书房里,楚皇皱着眉头坐在桌案后批改着堆成山的奏折:“太子回来了?”
“是。”方公公在旁边轻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探子回报,太子归京的时候遇上了刺客。”
“常事。”楚皇不甚在意的回了句。
“问题是那群刺客里头有储三娘,奴才怕………”
楚皇轻哼了声:“若当真发生了些什么也是他运气不好。”
“沛慈。”
“嗯?”方公公下意识的翘了翘兰花指:“皇上喊奴才有事儿?”
楚皇放下了手里的批红的朱砂笔,挑眉看着他,方沛慈也反应过来了讪讪地笑着收回了自个儿的兰花指:“太监的通病,我这不是习惯了么。”
楚皇嗤了一声,眼中明晃晃的都是对他的嘲笑。
见状方沛慈脾气也上来了,把手里的拂尘往边上一扔,骨节分明的手啪的一声拍到了桌面上:“楚御归你什么意思?啊?想当年老子在醉梦楼里当头牌当的好好的,要不是你死缠烂打我会进宫当什么大内总管?现在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楚御归我告诉你老子待会儿就走省得搁这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