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黑雨点点头:“哦,那就好,那我们……”
陈漠河瞧着她,忽然问:“如果苏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会帮他们吗?”
周黑雨挠头:“苏臻为什么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说如果。”
周黑雨不甚在意地摆手道:“那就再说呗。”
陈漠河按下她摇得纷乱的手:“我在认真地问你。”
周黑雨手指动了动,这才正经思考起来,最后道:“那也要帮吧,一码归一码,这件事和别的事又不一样。”
第二天,周日上午。
王长乘:“就是这里?”
周黑雨确认:“就是这里。”
周黑雨和王长乘站在一间双层木屋前面。
与其说是木屋,不妨说是设计精良的小别墅,上一层是比底层稍小的阁楼,楼顶是三角屋顶。
四野平坦,全是青黄相接的稻苗,这片地方就这一栋建筑。
木屋的门头空空荡荡,显然没有名字,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玻璃门半开着,里面靠着窗户摆着一大一小两幅油画,或许是用作装饰还是什么。高大的落地窗,让人一眼瞧到里面去,大白天还是灯火通明。
门前有几节台阶,周黑雨走上去往里看,里头有些桌椅沙发盆栽。
一层似乎没有人。
周黑雨凑到那幅画的近前,蹲下来仔细端详,隔着玻璃,松节油的味道似乎就冲入鼻腔。
“吱呀。”
玻璃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周黑雨抬头看去,先看到了一条落地的麻织裙子,紧接着是薄薄的羊绒坎肩,还有利落的及耳短发,和一副有点圆润的白皙面孔——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全了这姑娘的俏丽的下巴。
她提拉着一双小高跟儿,爽快地像个老熟人一样冲着蹲在地上的周黑雨道了句:“来了?陈漠河等你呢”。
她走过去的时候有一股清淡的香水味。
进了一层,才发现这里另有乾坤,比在外面瞧着宽敞许多。
陈漠河坐在一张长木桌前幽幽地看着他们。
“来了。”
周黑雨把自己的书包放在桌子上,那书包很沉,发出“咚”的一声。
“干什么?”王长乘伸手颠了颠那书包,“好沉。”
“不是要解决你和苏臻的感情为题吗?”她拍了拍自己的书包,“就靠这些了。”
王长乘好奇地问:“什么书啊。”
陈漠河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几瓶汽水丢给他们,“言情小说。”
周黑雨奇怪:“诶,你怎么知道?”
陈漠河瞥了她一眼。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