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已经被划出血，吃得一点东西都咽不下，我还在往他口中塞。
“每次你都很爱吃啊，怎么这次才吃那么一点。”
沾了凤凰丹粉的海参被我塞到他嘴里，逼他强行咽下去。
洛水川脸上流满了泪水，鼻涕顺着嘴唇淌进口中，我耐心地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液体，将那张纸一并塞进他嘴里。
“呀，原来这里不是垃圾桶。”
我把那张纸压进他的喉咙，贴心地给他灌了许多的水。
他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凤凰丹撑起了一个鼓包。
我亲昵地压在他身上，隔着肚皮和他腹中的凤凰丹交流。
“宝宝，你一定要好好长大。”
“妈妈爱你。”
洛水川被我关在出租屋，我每日都带许多的食物来见他，逼他吃完所有的东西。
我从不打骂他，从不伤害他，可这种折磨，比疼痛更难忍。
洛水川的身材彻底走样，连续的暴饮暴食将他充成了一个圆滚滚的气球，他无法自主排泄，每次都是我替他清理下体的狼藉。
让洛水川最看中的尊严变成齑粉，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已经没办法正常说话了，肿胀的手指死死拽住我的衣服，要费很大力气才能低下头。
这是一个磕头的动作。
“求求你，放了我吧。”
洛水川尝试了好几次，终于能完整地说出这句话。
尊严在这种长久的折磨下，已经不堪一击。
活着对他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放了你？那我的孩子怎么办呢？”
我注视着他日渐鼓起来的小腹，注视着那越来越亮眼的金光。
凤凰丹的轮廓清晰可见。
我关上门，离开了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