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你喜欢oga？”
江离瞬间转头看向他，漆黑的眼眸满是认真：“是，我喜欢oga。”
“alpha呢？你怎么样看待aa恋？”容卷的目光回转到画布上，语气散漫。
“aa恋？”
江离立马想到容卷刚刚对女生说的话，估计对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开放包容的答案，随即用表姐经常说的那一套话，说道，“喜欢就喜欢了，在一起舒服就行，管别人的感情干嘛。”
很意外在他身上得到这个答案。
容卷停下笔，抬眸紧盯着他问：“你呢？你接不接受aa？”
开玩笑，他可是笔直笔直的直男，怎么会喜欢alpha？！
江离嗤笑声，顺口反问道：“怎么，你喜欢alpha？”
容卷轻描淡写道：“我只喜欢alpha的信息素。”
他不喜欢任何人，有时候还包括自己。刚刚那句自己喜欢alpha只是专门说给江离听的。
那他说这话就是对自己的信息素感兴趣了？
江离突然起身走到容卷身边，少年刚抬头撞进他探究的目光中，两人的距离瞬间只剩几公分。
他清晰闻到少年身上清淡果香，这股萦绕在鼻尖上还混在着洗衣水的香味，形成了他专属特有的味道。
还挺好闻的。
江离盯着他看了一会，问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在短暂的停滞后，容卷眨了下眼睛问：“这很重要吗？”
江离神情复杂说道：“alpha之间的信息素是互相排斥的，我也很讨厌别人的alpha信息素，你会只喜欢他们的信息素？”
“信不信由你。”容卷轻笑，语气微顿，“我就很喜欢你的信息素。”
江离：“……”
如果容卷是个oga，说这句话他会很开心。
江离怀疑盯着容卷，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到谎言。
可惜，少年的表情管理控制很强，基本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见江离还是步步紧逼着，“你要看图吗？”容卷问道，他刚说完立马改口，“算了，你好像也不喜欢画画。”
江离动了动唇，重新坐回去。
半小时后，容卷收拾画架，放好工具，拿起书包准备离开。
“今天就到这里。”
两人回到教室上晚自习，容卷很认真做题，反倒是江离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下自习课后，容卷骑车回家。
他刚走，陈郁一行人打了个碰面，旁边小弟说：“是容卷？他不是住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