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雨强忍着失落在山里卖力砍猪草,脑海中总是回忆起初见时张远山对她的那抹笑容。
“真是男狐狸精!”
温秋雨咬牙切齿,柴刀狠狠的劈砍着周围的猪草。
“同……同志?”
身后传来动静,温秋雨举着砍刀恶狠狠转身:“什么……”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看着身前青年含笑的脸,莫名有些气虚。
忘了刚才还在骂人家‘男狐狸精’,温秋雨连忙将砍刀背到身后,声音莫名的有些恼羞:“什么……什么事情?”
张远山进山采点野果子,没想到迷路了,在找路的过程中,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才寻摸过来。
温秋雨本来想着反正也没结果,还是要离这个能蛊惑人心的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结果这男狐狸精一笑,温秋雨就被美色迷的晕了头脑,明明可以直接指路,却提出要带路。
“那太麻烦同志了,您只要指个路就可以。”
“没关系,为人民服务。”这话,虚假的温秋雨都没耳朵听。
不过男狐狸精很好骗,跟朵小白花似的,她说什么就信什么,跟在她身后,还连连道谢。
温秋雨走在前面,耳根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太阳晒的。只是她没看到,走在她身后的那朵小白花,口中一本正经的跟她道谢,眼中笑意深深。
“对了,忘了自我介绍……”
“我知道你,你叫张远山。”
“哦?”
“咳,我是听村里人说的。我姓温,名秋雨,你也可以叫我‘阿雨’……”
“阿雨……”
“阿雨,醒醒,醒醒,该下飞机了。”
温秋雨从梦中醒来,有些茫然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半晌,才回过神来:“顾风?”
“我家阿雨是睡迷糊了么,不是我还能是谁,来,该下飞机了。”
温秋雨这才反应过来,一梦三十年。
如今她已不再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个爱笑的青年,也早已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二十多年。
如今,这是在首都飞往y国的飞机上,他们正在环球旅行的途中。
想到梦里的一切,温秋雨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生生挖走。然而,看着顾风那张脸,她的心又被新的东西重新填满。
她伸手,握住身边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依偎在他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爸爸和妈妈最纯粹的爱情,永远停留在了那个蝉鸣声声的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