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不深,约么一会儿就会消失。
洛谣略略震惊的看着自己残留的痕迹,她并没有什么痛感,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痕迹。
这还没做什么……
洛谣反应过来自己脑袋里在想什么,迅速转移了视线,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把身上的痕迹遮盖的严严实实。
洛谣拿着一块毛巾,轻抿着唇,犹豫再三踩着地毯出了更衣间。
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糜乱情愫之中回过神来。
房间里的空调暖风不冷不热,在初冬时节恰到好处。
洛谣意识到人不见了,环顾房间四周,有跑到浴室里看了眼,整个屋子里甚至都没再有男人的痕迹。
霍司沉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如他来的时候一样,没有惊动任何人。
洛谣舔了下湿润的唇角。
如同刚刚偷过腥的小野猫,带着初尝美色的兴奋。
幸亏霍司沉并没有追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不然她可能会说,她想包·养他。
她一个女孩子,不抽烟不喝酒,就好点色怎么了。
下次可不能让他跑了。
一个男人而已,咱又不是养不起。
洛谣坐在屋子里刚刚把头发吹干,突然手机响了。
她偏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洛谣伸手滑开接听,“喂?”
“谣谣,是我。”尉迟淮略低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洛谣眉眼微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靠在了沙发边,把玩着一个杯子,明知故问道,“你是谁?”
尉迟淮顿了顿,似乎没想到洛谣没听出来自己的声音,压低了声音,“尉迟淮,昨天你睡着了,我把你送回家了,有点不放心来问问你休息得怎么样。”
“是你啊。”洛谣眼神微凉,有意无意的说着,“我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多亏了你。”
尉迟淮听着洛谣的话,心下一喜,“这是应该的,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他以为自己蒙混过关,在君家面前也刷了一波好感,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
尉迟淮顿了顿,接着开口,“还有个事,我爸过几天五十大寿,到时候准备大办个酒会,特地想要邀请君家当面感谢,尤其是想要见见你。”
“啊……”洛谣找着借口,“我要准备去巴黎参与校宣活动,可能没时间。”
“没事巴黎的校宣我也会去,我爸生日在出发前,我们还能有个照应。”尉迟淮热络的说着,听语气也开心了不少,“到时候……”
洛谣打断了尉迟淮的话,“那我最近身体不好,你爸生日的时候,我可能会生病。”
“我还有点事,拜拜。”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