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继续手头的工作没多久，腿上又扒拉上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又怎么了？”段柏盯着电脑屏幕问小哼，头也不回。
小哼把嘴上咬着的碗努力往段柏腿上放，爪子还拍拍他的腿示意，段柏这才舍得从电脑上离开，转头看看小哼。
这是要喝水，碗是空的，段柏站起身去给它装水，这才又清净下来。
半个小时后，段柏又从头看了一遍，感觉可以了，保存在桌面。关电脑后，一看时间现在也才十点钟，段柏站起身把衣服拿去洗衣机里洗，顺便把在外面晾了几天的玩具收进来。
刚拿进来小哼就边摇尾巴边跳着要，段柏随手丢了两个玩具给它玩着。
手机响起，段柏先把剩余的玩具放进盒子里，走过去拿起手机，是微信视频。
“爸，爹。”段柏朝着手机屏幕喊道。
“小柏啊，最近有没有想爸爸啊？”段爸和段爹两个人靠在一起看着手机，段爹说：“儿子又不是小朋友了，还问这种问题。”
“那小柏啊，最近有没有想你爹啊？”段爸又问。
“想，都想你们。”段柏坐到沙发上和他们视频。
“小哼呢？小哼最近乖不乖？”段爸说。
段柏一只手捞过小哼，让它出镜，“在呢，最近又胖了点。”
“你爹说下个月想去你那里，好久没尝儿子的手艺了。”段爸刚说完，就听见段爹补充说：“你爸想吃水煮鱼片，他嫌我做的不嫩。”
“好，你们过来就行。”段柏一口答应下来。
“那我说我来煮，你又不让。”段爸看着段爹说。
段柏是知道自家老爸的厨艺，他爹之前和他说，他初中煮的面都能超过他老爸手艺……
“那我们周末去买点零食给儿子带过去？”段爸说。
“上次买的那件衣服还放衣柜里呢。”段爹回答道。
“对对对，我都忘记了，是不是还有条裤子？”
“裤子？什么时候买的？”
“灰色的，有裤绳的好像。”
段爹站起身走到卧室里去，手上拿了一条灰色裤子，“这条吗？”
“嗯，就是这个。”段爸点点头。
“哦，我还以为你买给我的，我就穿了。”段爹一脸无辜。
“啊，你什么时候穿的，我怎么不知道。”
“两个月前就拿出来穿了。”
目睹一切的段柏：……
算了，他都习惯了，他爸和他爹时不时忘记自己也是正常，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像是都忘记还在和儿子打视频。
过了一会才像是想起来，聊了会家常挂掉视频。
关了手机后，段柏笑了下，他马上二十岁了，他爸他爹两个人还是那么幼稚。等洗衣机里的衣服洗好后，段柏晾好就去洗漱了，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