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朝不怀好意:“床上那种。”
“……”舒清晏。
谢亦朝面不改色:“老婆就是我最爱的人的意思,刚才老婆你惹我生气,我要惩罚你。”身体不经意的磨蹭,令他察觉到对方某处的异样。
“师兄说话不算数,你凭什么生气?”舒清晏道,半句不提骗子的事。
谢亦朝咧开嘴,笑得肆意:“我不是骗子,清晏才是骗子。”他低头咬住舒清晏的耳尖,沙哑低沉的嗓音裹挟着湿热的水汽,无孔不入地附着在舒清晏脸部、颈部,“小骗子。”
落进柔软的床褥中,仿佛在一息间。
舒清晏弓起身子,知道自己想隐藏的秘密被对方发现了,而他因此必须付出代价。
床幔撤下,映出两道朦胧交叠的影子。
飘过天空的云,害羞地躲了起来。
错过了午时,不能再错过傍晚的黄昏,答应的烤窑也要完成。
谢亦朝神清气爽地推开卧房门,哼着不知名的调子干活。
随后,卧房门出现位风华绝代的美人,经过雨露滋润的美人一举一动皆是摄人心魄的风情。
正是舒清晏,似乎行动不便,走得很慢,他此刻是腿根疼、腰疼,肾也有点疼。
禁欲多年又热爱那方面事的人,一经开荤,仗着年轻和强大的体魄,做起来实在不要命。
身体虽然治愈的舒清晏,仍然觉得自己有丢丢力不从心,何况还没做到最后。
他想到对方笃定的态度。舒清晏扬了扬眉,体力可不是就能作为谁上谁下的绝对依据,他的记忆里划过谢亦朝的身体,结实紧致的肌肉、窄腰翘臀长腿,情深时,汗珠滚过对方的肌肤,透出淡色的红……
正在院中忙碌的谢亦朝自然注意到舒清晏的出现,但他并没有刻意去找,而是老实砌砖,担心对方回过神,觉得自己要得过份发火,不敢招惹。
只是那种自己的幸福生活即将来临的快乐毫不掩饰,稳操胜券地认为对方绝对会愿意的。
天色渐晚。
谢亦朝正要抬手擦一擦额头上的汗,他赶时间做得急,急出了点汗。
一块干净的帕子替他擦去。
谢亦朝瞥向照顾自己的人,受宠若惊:“清晏,我自己来就好。”
“做的时候没想过害怕,做完以后才知道害怕?”舒清晏。
听他意思就明白他不介意,谢亦朝便顺着杆子爬得贼快:“那以后还能吗?”
舒清晏抬眸看他,眉宇被霞光照得昳丽妖冶:“可以。”
谢亦朝喜上眉梢:“我还没正式表明我的心意,等我准备好,清晏你……”他的呼吸急促片刻,尽量缓和着,“你会愿意交给我吗?”
舒清晏:“好。”
太顺利了,顺利到谢亦朝忽然高兴不起来,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人脸上,试图寻找出令他觉得不妙的证据。
一无所获。
“清晏,你是认真的?”他不放心地道。
舒清晏歪头:“你不希望我是认真的吗?”
“我只是……”谢亦朝欲言又止,终究没讲出心底的不安,抱着某种孤注一掷的期翼,“我很希望,特别希望。”
舒清晏的凤眸浸染夕阳余晖,沉积了太多厚重浓郁的鲜艳色彩,令人分辨不清眼底盛装的情绪:“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改为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