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圈子并不大,来往并不密切甚至可以说得上冷淡。只有孟西华过分单纯搞不懂情况,几个朋友都是因为利益而互相帮助,和凌波那群人相比,他们过早的成熟。
从几年前起秦黎就知道凌沂病态且隐忍,总是云淡风轻的面对家里的一切,温文尔雅的微笑,从来没有太大的反抗。实际上不反抗只是因为凌沂羽翼未丰满年龄太小实力不足。
凌沂温柔且漂亮,却不是谁都能捏一捏碰一碰,他就像一支雪白的玫瑰,但周身长满了尖刺。
“你眼睛失明了,能提供多少好处?”秦黎嗓音喑哑,“凌沂,你已经看不见了,无论怎么改变,都无法像两年前一样随心所欲做各种事情,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
“凌沂。”
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突然传来,秦黎回头就看到名高大英俊的男人。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足足比秦黎高了半头,这让秦黎多少感到不舒服。
凌沂有些惊讶“封先生。”
封楚上前将凌沂手中的酒杯拿走,低头在凌沂唇角处亲了一下:“怎么又偷喝酒?”
凌沂道:“只是一点点。”
“一点也不行。”封楚脱下身上的大衣,旁若无人的将凌沂裹在自己怀里,凌沂在他面前显得脆弱且无力,只能被他紧紧包裹住。
秦黎看得不太舒服,他心里有些生气,紧接着封楚冷厉的目光扫向他,语气却平静如水:“凌沂,这是你朋友?”
凌沂点了点头。
封楚不会将这个半大孩子当成情敌,他把凌沂抱起来就走:“这里太冷了,带你回房间暖一暖手,和你朋友告别。”
秦黎沉不住气,直接掉头走了。
刚进电梯封楚就低头去亲凌沂的脸,一边亲一边道:“背着我和其他男人约会?”
“不是约会,在谈一些事情。”
这家酒店总统套房空着,封楚带着凌沂进去。
凌沂被封楚放在沙发上。
凌沂手指冰凉,呼吸间带着很淡的葡萄酒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凌沂的手机响了,是秦黎的来电:“你该回来了吧?大家都等着你切蛋糕。”
凌沂道:“等下——”
话未说完,封楚给他挂了电话,不由分说的将凌沂按在了怀里亲吻。
凌沂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被强壮有力的手臂桎梏,壁垒分明的滚烫胸膛贴了上来,就像被一座山压在了下面。
封楚握着凌沂的手给自己拉开了衣链。
凌沂修长雪白的手指被深色映衬得近乎透明,他的手骨骼分明本来不算很小,在封楚的对比下却显得很小。
漫长的时间之后,凌沂坐在沙发上,封楚拿了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眉毛和脸颊都细细擦拭,之后擦干净每一根手指。
凌沂指腹和掌心有些破皮,看起来肿得很厉害,封楚用冰袋给他敷了敷。
凌沂捧着冰袋:“封先生,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
封楚挑了挑眉:“不可以?”
当然不是不可以。
凌沂就是觉得有些吃不消。
除了强势之外,封楚在凌沂心中可以说得上完美无瑕——也不对,凌沂现在手指疼痛,封楚异于常人的能力也让凌沂感到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