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症还是重症,轻症咱们这儿有跌打损伤的药汤,重一些的便需要吃喝涂抹大药酒了”药师学徒工喜笑道。
“来两碗药汤。”
“他旧伤多,只怕要涂抹大药酒了。”
“哪有那么多钱,咱们哥三凑起来都买不起一坛。”
“药汤药汤,便宜的来两份!”
……
两个抬人的青年迅速商议完毕。
那药师学徒工也不以为意,取了两个药碗,走到跑到那熬药的药罐处直接倒药。
“你们练武的真是凶险,经常受伤。”
李鸿儒也是个好看热闹的性子。
他不免走近当了个吃瓜群众。
只是没人有心情回他这种吃瓜的废话。
待得那两个青年起身去接药。
李鸿儒这才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伤者。
这是熟悉的脸庞。
也让李鸿儒脸色迅速黑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是他哥,李旦。,!
p;这超出了此前的预想。
但这种情况也并不少见。
药师学徒神情怔了怔,这才微微扬了扬手,示意了内堂的方向。
李鸿儒顿时便踏步进入了往昔他以为是加工药草和药汤的内堂。
揭开布帘,浓郁的药香顿时进入到鼻孔中。
映入眼帘的是一坛坛密封的药酒。
五蛇酒、愈风酒、八珍酒、十全大补酒、白药酒……
诸多红纸黑字贴在了酒坛上。
再往里一些便是各类抽屉,难窥得真实。
一个四十余岁的精壮汉子躺在内堂的一条藤椅上。
对方身着一件玄青色织金锦圆领袍,腰间绑着一根金丝缕带,头冠整整齐齐,眼神尖锐。
见得李鸿儒进来,他嘴巴张了张,又闭嘴了下去,继续把玩手中的一对铁胆保健球。
大抵是看出李鸿儒不像是个有钱人的模样,购买所需有限。
这是闲着来逛的,被药师学徒工放进来了。
他猜的倒也没错,李鸿儒确实就是来逛逛。
真要他掏钱,李鸿儒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什么银子。
就算看到想要之物也需要等待以后。
他稍微看了一番,这才抱掌问向那精壮汉子。
“掌柜的,您这儿辟谷丸什么价?”
难以见得其他药物,诸多药酒又只能看看名字,李鸿儒的话题也只能往辟谷丸上引入。
“一两银子!”
精壮汉子懒洋洋的竖起了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