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该想到这个好主意。“没错,我全力追心子,你趁隙勾引平野正次。”
“勾引?我?”她还是先晕倒再说。“我不行啦!我看到他脸红心就跳,手脚都不知该摆哪里。”
要她勾引人,不如拿把刀让她自裁。
“笨!”他敲了她一下。“把你妈那招勾引男人的狐媚相拿出来用,包管他晕陶陶。”
她痛得抿紧下唇。“我母亲哪有什么狐……狐媚相,她很贞洁的。”
“啐!我呸!呸!呸!你妈要是贞洁,怎么会勾引有妻子的男人,我看她天生y荡,老爸才会被她迷得茫酥酥。”
“才不是,是爸爸他……”爸爸常说是他爱母亲爱得义无反顾,坚持娶她入门的。
“你不配叫他爸爸,他是我的父亲。”都是她,分走了父亲的爱。
“他明明是……”
早春森原骤然丢掉手中的酒瓶,止住她的续言。“你到底想不想要平野正次?”
“想。”她干脆的承认。
“那好,你听我说,我们乘机把心子骗出来,你再到宫城家……”
两个为情所困,为爱受伤的兄妹,第一次放下歧见,没有讽刺讥诮阻隔其中,共同为了爱而不顾一切。
风,依旧是带着夏暑的灼热。
※※※
匀称修长的玉足悄然潜近,可爱的大拇指顽皮地前后游戏,蠢蠢欲动地靠近榻榻米的另一端,朝呈跪姿的庞然目标而去。
扭动的脚指头用力拧转,然后不满地缩回,它怀疑那座庞然体是像人的石雕,硬得找不到“肉”下手。
“你很无聊?”平野正次专注在眼前事物上,有点好笑她幼稚的举动。
“哼!我现在发现一件事,你是个乏味的男人,无趣到极点。”她是在发泄不满。
哪有人一坐……不,是一跪就是一整天,从早上她一睁开眼,这个男人就跪在她棉被旁的小和室桌前,因此吓了一大跳,以为有歹徒闯入她的“闺房”。
定了神一瞧,她才放心地继续蒙头大睡,反正这已经是她数日的唯一“消遣”。
早、午餐一并解决,就在那张和室桌,他仍然没有移动半步,固执地成跪姿,只是略微将桌上的电脑移到榻榻米上,等用完膳再移回来。
她快闷成木乃伊,只适合待在真空的密室里,呼吸不到一丝新鲜空气。
冲句他的话――外面危机四伏,城堡内安全无虞。
天呀!说穿了,就是要她绑在他的腰带上,当只逢人就笑的小博美犬――最没有节操的狗种。
“景儿,非常时期你就委屈点,等危险解除后,你爱去啊儿都行。”让自由的鸟儿受困是不人道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