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并不是先天性的。
后来一直在他这里治疗。
每一次记忆起来那些不好的痛苦的回忆,她就会自我封闭。一般只要冷静内心平静下来,就会慢慢的恢复了。
“徐医生,给我开点失眠药。”傅竟棠说,“我想做个好梦。”
徐医生叹息一声,“好,但是不能经常服用。”
傅竟棠走出医院是上午10点多了。
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一通未接来电。
是一个快递消息。
傅竟棠拨了过去。
快递小哥说。
“您好,您的快递到了,店铺关着门,我给你放在哪里?”
“放”傅竟棠深呼吸一口气,“放外面桌子上吧”
风吹到脸上,傅竟棠挂了通话,看着医院里面人山人海。
她忽然有一种,想要躲着,想要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找个狭小的空间把自己包裹起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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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竟棠是上午10点半走出地铁,朝着花店的方向走。
刚刚走过去,就看见门口坐着一个人。
当看清楚对方时,傅竟棠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开始凝滞,她的喉咙发麻,转身就想走,于蓓兰叫住了她,“蔚南方,哎呀南方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了。”
于蓓兰看着她要走,连忙追过来,抓住了傅竟棠的手腕。
傅竟棠只觉得自己指尖都在发冷。
她往后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自从昨天见到了沈雨新,她就知道,于蓓兰会找到这里。
于蓓兰看着傅竟棠,“哎呀,你看看你现在,见了面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了,不会喊舅妈也就罢了,还冷着一张脸。快把门打开给我倒杯水,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多小时,渴死了。”
傅竟棠的表情仿佛是僵住了。
她看着于蓓兰。
目光又落在桌子上的快递。
那是她买的两瓶洗发水。
她以前经常用的一个牌子,一个香型。
超市里面没有这个香型,她在淘宝买的。
此刻,快递已经被于蓓兰打开了。
两瓶洗发水就这么放在桌子上。
于蓓兰顺着她视线看过去,说道,“你这个孩子,舅妈拆你一个快递怎么了。你的东西不就是舅妈的吗,舅妈的也是你的,舅妈养了你这么久,从你爸妈离开就把你带家里养着,没有我们你也进不到傅家这样的高门大院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