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黄毛的希望注定落空,从早上到下午,他牵着鹰钩鼻被咬了好几口,再然后一夜过去了,黄毛从抓狂到认命,杀人狂还是没有出现。
冷白点开计时器,现在是早上五点三十:“看来她攻击一天只有两次攻击权限。”
黄毛在疲惫往口中塞食物,早饭结束的时间是七点以前,他必须先吃完,然后再喂鹰钩鼻吃饭。
冷白正在将床单切割成一缕一缕,然后接连成一长条,再将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铁钩绑在末端,昨天搜索完甲板,他还是没有找到鱼竿,于是打算自己做一个。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食物就要吃完了,他必须留出一部分肉类,用来做鱼的诱饵,只要掉到一些鱼,后面就不用担心诱饵的问题,因为可以用鱼肉做。
冷白所在的第五层,距离水面有几十米的距离,并不适合钓鱼,所以他将绳索绑在栏杆上,直接滑下去,他是没心情走电梯,回来还是试运气。
他找了个负七层的窗台蹲着,将撕下来鸡腿肉穿过铁钩丢进水中。
说起来冷白是不会钓鱼的,倒不是他不喜欢这样运动,他一向觉得钓鱼是非常的沉淀自身项目,只是他的运气比较独特,钓起来过酒瓶,鸽子,老板家的狗,乃至小汽车,就是没钓上来过鱼。
然后他就不钓了。
但现在是副本,和现实不一样,他应该能钓上鱼来。
冷白才这么想着,身边又滑下一个人来——是牧师,这家伙也学着他的样子蹲下,“朋友挤挤?”
冷白嫌弃他胖,跳到隔壁的窗台上,继续耐心钓鱼。
牧师慢吞吞将鱼钩丢进水里,一样床单做的绳子,毕竟这艘船上什么都缺,就是床单不缺。
冷白看牧师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不行,从来没有钓过鱼,丢得离船这么近,就这样还想钓到鱼?
呵呵。
然后牧师就感到饵动了,他拉起床单就发现鱼钩上咬着一条手掌大的银鱼,诧异道:“看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牧师将银鱼摘下来,用剩下的床单拢住,见鱼饵还在,就把再次把丢进海里。
冷白瞥了一眼,偶尔有这么条傻鱼贴着船游也是有的,但大部分还是远离船只的,牧师不可能再钓到了,真想钓鱼还是要看他。
他信心满满想完,就牧师那又咬钩了,牧师还没有发现,是那鱼蹦跶起来,他才看见的。
牧师自己都有点闷,将床单提起来瞅着那鱼,又望望冷白那一动不动的鱼:“哈哈还挺活泼,这鱼没想象中难钓。”
冷白抿唇,他刷地站起,牧师侧眼看他,冷白闷闷道:“我们换个位置,这里太小我伸不开腿脚。”
这两个窗台是一样大的,在那里伸不开,这里就可以了啊?
但牧师没有揭穿他:“好啊。”
两人交换位置后,牧师还是一条一条地钓,他那个床单都要装不下了,冷白暗中观察许久,还偷偷将鱼饵贴着船放,依旧没有钓到鱼,气压越来越低。
直到牧师说:“冷白你那条床单借我下,我的装不下了,等会分你一半的鱼。”
冷白猛地转头。
牧师:“???”
冷白将床单递了出去。
牧师发现里面居然是装着东西,让他看看冷白钓到什么,怎么一声不吭。
哦豁,好大一团海草!
牧师差点笑滚下窗台。
直播间里也笑死了。
【哥没事啊,咱只要能打就行hhhhhhhh。】
【哈哈哈哈我笑得隔壁邻居都报警了,陪着冷白那张冷面怎么就这么好笑,这么好笑!】
【你们!怎么能这么过分!不会钓鱼怎么了,不会钓鱼多正常!不许嘲笑哥哥,只有我才真正心疼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别笑了,海面浮上来的那个,是头发吧,一定是头发吧……】
【艹什么玩意,好大一片,吓死怪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