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克希瞅着二十三个观众，再看了看那百分百的留存率，陷入了深思。
而系统只想捂脸尖叫。
救命，直播间初始化设置，是会给副本主一个小窗口让它们露脸的，自己怎么把这个忘了！
不过外神的力量未免过于优秀，隔着屏幕相距无数光年，都能把怪物给看死，还有什么是祂做不到的？
外神好强，系统哭了。
该说幸好它是机械吗！
系统干巴巴建议：“不如把这个小屏幕关掉吧。”
黎克希诧异：“为什么要关？”
她用触手戳戳屏幕上，一个都没少的观众数量：“副本升级不是靠观众吗，只要我在，它们一个都跑不了，很快就能升级啦，还有这边框能不能改成小雏菊样式，直线条好丑。”
系统：“…………”
给跪了，您可真是个大聪明，那些怪物观众又做错什么，死后还要被压榨。
它就没见过比外神更精明的神啦！
系统有一堆话想要说，所以它先把直播间的边框改成小雏菊款式。
黎克希紧锁的眉头松开：“不错。”
系统趁神明心情好，委婉提议：“您还是不要这样做得好，即使可以留住观众，但直播间里能够互相交流，一旦被发现不对，以后观众肯定不会再来。”
黎克希虽急切想要升级，但判断力还在，知道系统说得对，只好关掉小窗口，留下副本的镜头，她嫌远处那些观众变成的分身吵闹，干脆切断联系。
那些怪物观众只觉意识断片，就什么都不知道，等清醒过来，立刻慌里慌张检查四周，然后就发现自己变了样。
【我去，我怎么长出两根大钳子，太棒了吧，我正好缺少攻击性武器呢！】
【哈哈哈我进化出嘴了，从此不再是腔肠动物，进食排泄不用一个原口啦！！！】
【谢谢主播，您从此就是我唯一的神明！】
黎克希瞥了眼：“它们好像都很高兴的样子。”
系统目瞪口呆。
它望着密麻的弹幕，这何止是高兴，都算得上狂欢了啊，没想到被外神污染还有进化的好处。
系统内心很迷惘，系统内心很复杂。
你们这些怪物还有没有骨气，一点蝇头小利就跪舔，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然后大波问讯而来的观众涌入直播间，二十，五十，一百，五百个！
系统仿佛看到大量的积分入账，耳边响起金币的哗啦声，它立刻跪滑，捏着嗓音谄媚：“外~神~大~大~”
骨气是什么，能吃吗？
“您还是把小窗口打~开~吧~”
黎克希似笑非笑：“是你让我关了呀，我才勉强关掉的。”
系统认错：“是我鼠目寸光，是我不对，您大神有大量，就原谅我这次吧~”
“不行哦。”
系统见外神始终不肯松口，而弹幕因迟迟看不到主播开始闹腾，还有人砸出一千积分的悬赏，就希望主播露脸，它顿时急了。
“您还在等什么，这些都是积分啊，加了加了又加了，现在悬赏到三千了！”
黎克希十分淡定：“不急。”
能不急吗，知道三千积分有多少吗，系统全年无休工作那么久，存款也就一万出头，它快急死了！
要不是系统拿外神没办法，现在早把祂摁在镜头前，“您……”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