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笑呵呵的:“先生,过来用早饭吧。”
纪玉霖神情慵懒,回给对方一个友善温和的微笑。
“陈姨,早。”
陈姨布菜完毕,目光忽然落在纪玉霖细白颈肤印出的一大片红痕上,饶是已经有了五十几年生活阅历的人,此刻不免脸热。
她知道眼前这位温和俊美的男人是谁,新闻报导采访过好多次这位大钢琴家,现实见到远比新闻采访里的让她震撼。
气质太过出众独特,甚至于掩盖了他一身那么好的皮相和骨相。
岁月在纪玉霖身上似乎看不到痕迹,他不似裴忍那样历经风霜后深沉稳重,男人像归鞘的利刃,而他则犹如美酒佳酿,蕴含玫瑰般的风情姿彩,优雅美丽,叫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眼睛。
纪玉霖觉察到陈姨的尴尬,朝她投以温柔的笑意,一个眼神,惬意放松的姿态,就能轻而易举地化解对方的尴尬。
陈姨感慨地开口:“先生跟将军的感情真好啊。”
不像她跟自家男人,结婚没几年就左手摸右手了。
纪玉霖不是第一次从旁人嘴里听到类似的话,舀了口粥就着小菜吃。
他跟裴忍结婚至今,两人加起来差不多八十岁了。
别人的婚姻生活里说过最多的话是日子越久,爱情淡了,会转成亲情比较多,对此妈妈也这样对他说过。
然而事实上他和裴忍年到四十,彼此间的爱情并没有因时间流逝而淡褪。
他们更像融为了一体,爱意如水,汨汨流淌,没有过停止的时刻。
也因此他更年轻一些的时候还比较讲究和保持“独立”,而现在都快要四十岁了,却随裴忍一起来到边境的营区里,一待就是四个月。
他和裴忍,比起从前更加珍惜彼此相处的每一天,只要不是硬性规定下需要分开,那么找到他就是找到裴忍,两人总会待在一块。
连两位妈妈都诧异不已,但看到孩子们越来越恩爱,大家心里都宽慰。
纪玉霖用过早饭,在楼上的隔音室练了三个小时琴。
中午前收到裴忍的短信,无非简单叮嘱他午餐按时吃,多吃一点,此类日常再普通不过的话语,而纪玉霖同样态度专注认真地回应,没有丝毫敷衍。
别人说腻了的日常对话发生在他和裴忍之间,从来没有谁觉得厌烦或不耐。
他们对彼此拥有超-->>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