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体,我有什么受不住的,小瞧我?”宁星意不想被他看扁,豪言壮语道:“该揉的地方全给我来一遍,谁怂谁是孙子。”
陆珩姜沉默片刻,手指挪到金虎身上用拇指重重揉了一下,宁星意一声喘息泄出来,腰直接软了靠在陆珩姜怀里连气都喘不匀了,紧接一道电流从脚底一路麻到天灵盖。
他腰酸软使不上力,靠在人怀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胸口还有细细密密的疼和麻交织带来更加可怖的感触。
“别……别揉了。”宁星意咬着牙忍了半天,实在是受不住这种强烈的感觉,在心里先辱骂了一遍为什么老虎的腰长在那儿,又骂了几十遍哨兵的五感为什么这么强,最后终于忍不住求了饶。
“受不住了?”陆珩姜的手还是没停,另一只手稳稳的托着他,只是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变成了宁星意坐在他怀里。
“撒手撒手。”
陆珩姜大慈大悲松了手,按照常规的安抚将金虎撸了一遍,等他爬回自己的床上才散了精神图景,轻呼出一口气下了床。
“你去哪儿?”
“洗个澡。”
“哦,要我给你照亮吗?挺黑的。”
“不用。”陆珩姜拿了衣服去卫生间,将淋浴头拨到冷水那一侧,兜头冲了下来,勉强压下心里的燥热,也将汹涌的欲念重新禁锢于笼中。
他洗完澡回到床上,发现了枕头上的一颗糖。
今晚的报酬。
他笑了笑,将糖塞在了枕头底下,枕着糖入睡,希望能偷一个甜梦。
第二天五点钟凌初的闹钟就响了,叫魂似的把四个人都吵醒,到校场的时候连条狗都没来。
宁星意一把勾住凌初的脖子:“宝贝儿,明天早上你的闹钟再这么勤快,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凌初双手合十诚恳认错。
宁星意看着旁边一门心思叼着牛奶的陆珩姜,殷勤过去帮他托着:“昨天累着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陆珩姜嗓子有点哑:“确实。”
宁星意:“那我下次不让你这么累?或者我们别三天一次了,改成一周一次?”
陆珩姜吐出吸管,宁星意晃了晃空盒子把他扔进了垃圾桶,一回头看到了昨天那个一脸严苛的顾教官。
“顾教官。”
他厉声说:“列队!”
学生们迅速列队,根据哨兵和向导分成两边,宁星意和陆珩姜之间隔了十几米。
“我是你们这段时间的考评教官顾晖,我的规矩很严苛,受不了的可以现在退出,否则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考核上,谁临阵脱逃,就给我承受十倍惩罚。”
话音一落,学生们立即打了个哆嗦,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我给你们半分钟考虑。”顾晖低头看表,半分钟吼抬起头看着学生们:“很好,没有人退出,第一天先测体能,所有哨兵,三十公斤负重五千米。”
五千米?
平时在学校跑个八百米他们就不行了,跑五千米?还是负重跑?
“教官,我们不行,五千米也太远了吧?负重三十公斤,那就是六十斤,这谁能跑得过啊?”有人提出异议。
顾晖扫了他一眼:“你想跑五万米?”
学生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的人一拽:“教官,他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就好。”顾晖重新扫了一遍学生们:“在我这里,只有即将入塔受训的哨兵,没有学生,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有想退出的,站出来!”
这次有人站出来了,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