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作弊了?不是你让我求饶的?”陆珩姜接替了金虎,以牙还牙将他四肢都压得动弹不得。
“你这是求饶还是求草?”
陆珩姜低下头咬住他的脖子,低声说:“我是求草,求……草你。”
授证仪式很隆重,出席的除了东西两塔的司令还有政府要员,陆蔚然作为洲长也准时出席。
今年的授证仪式在慧宇举办,学校提前三天已经布置好现场,横幅拉满红毯一尘不染,连桌缝里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谢非凑过来找宁星意说话,“我跟我叔叔说好进西塔,哥们儿对你怎么样?免得你一个人寂寞。”
宁星意睨他一眼,“有病?”
“你怎么说话呢,哎我们小凌初呢?你还别说他那精神体真软乎,乖得不得了,老子还有点舍不得。”谢非转头找了半天,没看到人又转头回来,“他没考上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吵死了。”宁星意目不斜视,看着台上正在作仪式开场讲话的陆蔚然。
她和陆珩姜很像,气质也如出一辙,只是更冷漠锋利几分,上位者的姿态令她看上去多了几分不可亲近的疏离。
宁星意回头,看到人群里的陆珩姜,他坐的很远几乎掩盖在人海里。
漫长的讲话结束,终于开始了授证仪式,挨个儿叫名字上去,接过证书、服装、编号……
宁星意站起身,深吸了口气走到台上,双手接过老司令递给他的证书与服装,看到编号的瞬间眼眶就湿了,再等等,再等几天我就能继承您的编号了。
授证仪式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宁星意换上了衣服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陈旧的编号牌别在胸前,戴上帽子整理好头发去见老司令,结果对方先走了一步。
陈韬几人招呼老司令上车生怕节外生枝,宁星意拔腿便跑,谢非刚凑过来不明所以也跟着他跑,到校门口的时候差点心脏骤停,宁星意双臂展开拦住车。
尖锐的鸣笛声几乎撕破耳膜,谢非骂骂咧咧跑过去拽人,“你疯了啊!要是没认出你以为你想袭击会把你击毙的!”
宁星意:“我是卫朔与弗奈的儿子,请您给我一点时间。”
谢非:“?”
陈韬从副驾探出头,拧眉斥道:“你今天才拿到去塔里的资格别前功尽弃,少惹事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陆蔚然的车也出来了,老司令和她颔首回应,然后问陈韬:“这个学生怎么了?”
陆蔚然说:“只是一个不良少年,经常凭着精神力打架斗殴,估计是趁着这个机会闹事,不用放在心上。”
老司令点点头,“让他离开吧,小孩子不懂事。”
司机继续鸣笛,伸出头让他快离开,陈韬甚至拔出了枪威胁,宁星意释放出金虎,虎视眈眈的盯着车里。
谢非已然懵了,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校长突然来了。
“别开枪别开枪,有话好好说。”校长站在车边,赔着笑跟老司令道歉,“是我让他帮我留住您,有点事情想跟您谈谈,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
老司令和校长曾是战友,思虑片刻道:“回学校。”
校长冲宁星意剜了一眼:“你给我滚校长室来!看我怎么教训你!让你拦一下领导你看你闹得!”
宁星意意会,收了精神体跟着过去。
陆蔚然、陈韬、西塔司令以及刚才在门口的谢非,几位知情人全被带来了,校长给宁星意使了个眼色。
宁星意站到老司令面前行了个礼,将苏琳的录音、他的病历还有顾晖拿到的所有资料全部递交给老司令。
“我的考核被人动过手脚,对方想要杀了我,目的是掩盖真相。”宁星意朝陆蔚然看了一眼,暗示自己并不想牵扯她,最好不要跳出来纠缠。
陆蔚然侧过头,全程没说一句话。
老司令看完手都抖了,眼眶都要湿透了,“居然有这样的事!我一辈子跟盗杀组织博弈,结果眼皮子底下竟没有看住!简直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