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那个传闻，我没想到是真的。”
“大部分是真的……我也无法否认其中的一些事实。比如：如果英雄没有人监管，那么会变成什么样的灾难？”不想回忆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布鲁斯没有多说，“抱歉那时候没有帮上忙。”
“没事啦……可能，事情发生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并且持续得更久。如果我能早点发现的话……算了。”不去后悔过去，托尼接着说，“我们在哥谭附近发现了一个异常点，当时我的电脑发现那里有一处奇怪的时空扭曲，我和班纳还有汉克都觉得那可能和时空穿梭有关。”
“嗯……不奇怪。我现在就能想到三四个哥谭的罪犯能干出这种事。”布鲁斯说，“最后你们抓住的是谁？”
“我不知道。我们……当时我，班纳，史蒂夫还有托尔，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了那附近。”绝对完美的队伍，绝对万无一失的组合，可是正是因为如此，复仇者才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托尼说，“首先，班纳消失了。”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当时我们开着复仇者战机，在我们靠近那个异常点的时候，我们遭受到了一阵未知的冲击，在那冲击之后，班纳就不见了，消失在了座位上。我们根本来不及想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那就是一切灾难的开始。托尼说：“我们冲进了那个异常点，那里有一座隐藏在山体中的设施，托尔第一个冲了进去，小丑立即就引爆了他的炸弹。结果你们都知道了。”
那是他特制的病毒炸弹，他制造那个玩意儿就没打算让感染的人有机会被治好，当然他也不在乎他自己。就算最后托尼找到了一些样本，也没能真正治好托尔，他甚至不确定自己缓解了症状。
想到这里他又想喝酒，不过小猫洛基把爪子放在了他的手腕上，没让他抬起酒杯。他愣了一下，然后放弃了，接着继续说：“那个设施里应该还有小丑之外的其他人，但是我们没能看清，小丑利用炸弹感染了托尔，拖延了时间，他启动了一个设备，那个空间扭曲就又出现了。”
“你是说，他当时用时间机器把什么人送走了？”希格这里是听懂了，她惊讶的说，“这种事真的能做到……啊，当然能了。”毕竟雷神都是真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时我还不确定。”托尼摇摇头，“但是当我们勉强回到复仇者大厦的时候就知道了。首先是汉克，他不在复仇者大厦，而大都会竟然凭空出现了一座属于他的公司。就是皮姆科技。我联系了他，他甚至不认识我，他说他从没加入过复仇者。”
汉克·皮姆……应该是初代蚁人，皮姆粒子的发明者。希格心想，这一定是……历史被改变了？
“如果有汉克的帮忙……也许我们就能更快的治好托尔了，可是……”没有班纳博士，也没有皮姆博士，托尼·史塔克今天独自作战。也许以后，也将是如此。他说，“他变得让我有点不认识……我害怕最后会破坏我们的友谊，哪怕这仅仅是只有我才记得的友谊，我暂时放弃了与他交涉。”
对了，希格想起来，她听公司的人（史塔克工业的人）说过，曾经史塔克工业是打算和皮姆科技合作的，但是最后却因为各种原因放弃了，所以史塔克工业才会和天眼会扯上关系……希格说：“看起来小丑送走的那些人，回到了过去改变了什么，对吧？”
“没错。”很高兴希格这么快就明白了。托尼说，“班纳一定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消失的……不，他并不是消失了，而是他‘并不在这里’，他没有成为复仇者，没有成为浩克——也许这是好的一部分——但我怀疑他甚至没有出生。”
“你找过他？”
“当然了！在发现汉克变成那样之后我就得出了小丑他们改变了历史的结论，所以我想到也许班纳他是变成了其他什么人，也许他没有变成浩克而是继续在研究什么……但我没找到，哪里都没找到。”也许这世上有很多布鲁斯·班纳，可是他们都不是自己的朋友。
托尼有一些失望地说：“还有史蒂夫。尤其是史蒂夫，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情况很糟糕。他是个很坚韧的人，强大又坚定，他不会轻易退缩，可是这次我能看得出，就算是他都在动摇了。他在消失，他的存在本身摇摇欲坠，有时候我甚至能看到他变成其他模样或者变得半透明！”
那种感觉真的……光是看着就觉得非常糟糕，更别提亲身经历了：“还有巴基。巴基在快速的衰老，几乎一夜就长了60岁，我们现在只能让他躺在医院里插上氧气机。他随时都可能……就是、寿终正寝！”
“呃……我们前一阵子见过史蒂夫·罗杰斯。”他还揍了我一拳呢。杰森想起那时的事情，他说，“他看上去还行？”
“啊，他大部分时间看上去都很正常，但是……你知道，这种事就是……突然间发生的。”托尼解释说，“我们怀疑是因为复仇者这个组织让他们感到了威胁，并且导致我们身边的人，与我们有关的人都受到了牵连。所以……”
“所以你们名义上解散了复仇者，以求保护其他人的……存在？”
“没错。”
哇啊……竟然是因为这种原因……希格稍微没有那么生气了，本来她还想，要是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突然解散导致自己被莉莉丝拽到这里来，她绝对要好好坑这个家伙一笔，不过既然事实是……英雄仍然是英雄，他们只是迫不得已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