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王逸之唇角微扬:“学妹也是九中的?”
“讨厌,人家学妹还跟你写过情书呢。”余思雅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一下,王逸之借机把她搂进怀里:“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写了又怎么样?”郑意毫不掩饰对白眠的轻视,:“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喜欢她吧。”
白眠仿若未闻,独自站在院落,仰望着面前还没开花的桂花树。
少顷,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过头,却是郑父。他有些尴尬的拍了拍手:“怎么一个人在外面?”
“里面有点儿闷,出来透口气。”白眠笑道:”您下班了?“
郑父点点头:”进来吧,吃饭了。“
郑父对她一贯和蔼,是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看得上她的人。吃饭的时候,郑父为数不多说的几句话,都是跟她交流的,余母和陈怀凤见状,立马也夸了几句,引起郑意和余思雅都十分不满。
“郑伯伯,”余思雅抱着王逸之的手臂撒娇道:“你怎么光夸小眠啊,我们家逸之也很优秀呢,当年也是我们市的状元呢。”
“思雅和小意的眼光都很好。”郑父附和道。
这还不是夸白眠吗?
余思雅不明白,白眠不就成绩好点儿吗?长相、家世、性格样样都不如她,为什么大家要这么向着她。
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在事事上压白眠一头,让后者认清自己的位置。
她不高兴的看了郑意一眼,郑意心领神会低下头,在桌下踢了白眠一脚。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惯有的动作,每次只要白眠惹余思雅生气了,他就被用这种方式提醒她给思雅道歉,哄着思雅开心。
从前,白眠看着余父的面上,都是默默忍受,反正两句哄人的话,说了又不会少块肉。
然而现在的白眠不愿意忍了,她欠余家的,是欠余父的资助之恩,不是欠她余思雅的,于是毫不客气给郑意踹了回去:“干什么?”
动静不小,整个桌面都随之震动。
所有的目光都向他们往来,郑意脸上挂不住,起身一吼:“什么干什么?脚不小心碰到你了而已!”
“你吼什么?”郑父不满道。
“我没吼,是她先踹我的。”郑意下意识觉得她对白眠做什么,都不算错,所以习惯性的恶人先告状,张口就把错推到白眠身上。
郑父眉头微皱,“行了……”
“怎么?”白眠波澜不惊:“我是你们郑家养得狗吗?你想踢我就踢我?想给我戴绿帽子,我就得戴?郑意,你不求你尊重,但是你把我当个人吧,你在酒吧……“
“白眠!”陈怀凤见她要旧事重提,连忙直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