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下意识缩了缩手。
弦一郎,怎么这种表情?
抿了抿嘴巴,还是犹豫地凑近,直到她叽叽咕咕了好一会,又是本子又是冰激凌的,真田弦一郎才慢吞吞把脸转过来,盯着她看了半天。
然后骂了她一句笨蛋。
莫名其妙被骂了笨蛋,这家伙委屈又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又毫无芥蒂地凑近,“我们什么时候去吃冰激凌啊?”
真田弦一郎:
很快,脸蛋就被他不客气地揪了揪。
唔?
圆圆的脸被揪地更圆了。
随后,就见真田脸黑黑的,表情不太好看地问:“他有没有这样过。”
是指揪她脸蛋吗?思考了两秒,飞快地摇摇脑袋。
脸蛋才被松开。
“手呢,有没有被他牵过。”
继续思考了两秒,又摇摇头。
“头发呢,有没有摸过?”
继续摇头。
真田弦一郎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难懂。
“也没有说过要跟你交朋友这种话吗?”真田皱眉,继续追问。
“没有呀。”
“”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是高兴的事,真田弦一郎的表情却更难看了。
这些行为确实都没有发生。
手冢国光很有界限感。
虽然他教她写作业,带着她做实践,拿到了全a
可除了那次煮茶时的意外,他一次都没有牵过她的手,没有摸过她的头,没有揪过她的脸。
更不会对桃见弥弥提出各种莫名其妙的请求。
不像其他男孩,在帮她写完作业后,他们就喜欢缠着桃见弥弥,会追在她屁股后面,说要和她做好朋友。
如果是手冢国光,他只会面无表情地叮嘱她,记得写数学作业。
看起来很冷淡。可冷淡的分寸与界限下,却显露出一种纯粹的温柔与尊重。
对方越是这样就越让真田弦一郎感到棘手
显而易见,手冢国光不是那种可以随意被他喝退的家伙。
“以后离他远一点。”
竹马突然这样说。
桃见弥弥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半个月不见,弦一郎头顶上的粉色小爱心好像又大了一点点要比手冢国光头顶的那个大。
毫无芥蒂地继续凑过来,圆脸满是疑惑,“为什么?他明明很好的”
真田弦一郎握紧她的手。
才离开半个月而已。
她就已经觉得手冢国光很好了吗。
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的模棱两可,
“不会做的题目找我就好,再不然还有幸村,总之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