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过半的官员让她砍的砍流放的流放,能不战战兢兢吗?
叶家就是个例子!
偏偏人家还真拿出了叶家企图谋反的铁证,想翻案都翻不了的那种。
叶家留下的财力和势力,公主府吞下了至少一大半。
戚月浅提笔给余首辅和府令二人分别回了信。
刚将信晾干密封起来,外面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姑娘可在,小的奉命给姑娘送些点心来。”
时樾赶忙将手中的信函往怀中一揣冲窗户翻了出去。
时舞将桌上的东西都收了才转身去开门。
店小二笑眯眯的将食盒交给了她:“是位长的十分好看的红衣公子让送来的。”
时舞瞬间知道了是谁。
“多谢!”
提着食盒走了回去,时舞看着里面一叠叠精致的点心皱起了眉头。
她甚至还用银针扎了扎。
没毒。
“殿下,雁小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又是汤药又是糕点的,未免也太殷勤了些。
“难不成,他已经猜出了殿下的身份?”
除了这一点,时舞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了。
毕竟,雁云深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主,否则也不会在大夏乃至周边国家有着战场煞神的称号了。
戚月浅垂眸沉思片刻,随即摇了摇头:“他若是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估计早跑没影了。”
先帝驾崩的时候雁云深原本也在京城的,然而先帝赐婚的遗诏传到他手中后,先帝的丧事刚结束他就连夜跑回北域了。
对她可谓是唯恐避之不及,让她原本想见他一面商谈些事情都没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