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霍北川冷冷地看他一眼，黎江不敢再说话，把营养餐摆到他面前，霍北川一只手在输液，黎江把盒子都打开。
“二爷，我再去拿几个苹果来吧。”
“不必了！”
黎江犹疑，你饭后都要吃一个苹果，真的不要吗？
可他不敢质疑霍北川的话，安静退出病房。
李涵拿着手机看新闻，霍北川安静用餐，偶尔抬头看一眼并排在他面前的大苹果们，食不知味，伤重胃口不行，想吃的被李涵全削了，故意放在面前。
她刷了一会手机，新闻都在夸霍北川的体育精神，这一波又虐粉，又涨粉，李涵抬头看到霍北川的目光从苹果上移开。
李涵拿了一个苹果，咔嚓咬一口，一边吃苹果一边看新闻。
十分钟，霍北川没胃口，李涵吃了三个苹果。剩下的氧化，她含笑问霍北川，“你吃吗？”
霍北川沉默，眼神很冷，李涵当着他的面，把苹果全丢到垃圾桶里。
李涵擦手，继续看手机。
气氛瞬间很微妙，紧绷，又张力十足。
“黎江！”霍北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来，黎江进来，这份营养餐几乎没怎么动，黎江看到垃圾桶里的大苹果，眼睛都直了。
他怀疑李涵小姐是故意的，可他没证据，二爷的饮食喜好，只有他一个人知晓，他口风紧，从未外泄过。
二少最讨厌吃苹果。
黎江收拾好营养餐出去，病房里又只剩下李涵和霍北川，一个躺着假寐，一个看新闻，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仿佛要缠绕在一起。
“李涵，你想见他，天亮再来。”霍北川手指交错放在腹前，他难以忽略她的存在，“我不习惯与人共处一室。”两人沉默对视，李涵的眼底有一抹伤痛，“那你起来，撵我走。”
“李涵，别挑战我的底线。”霍北川不悦，语气也重了，“我不想见到你。”
李涵咬紧牙关，乌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两人沉默对峙。
“好！”李涵起身，“如你所愿！”
黎江见李涵出来，神色落寞，心中狂念，二少，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和我无关，你实在气不过就扇自己巴掌吧。
“李涵小姐，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你开间病房给我，别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