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别再那样出现在我面前,我听你的!”金发少年垂下眼,掩盖眸里的伤痛:“我不知道杀人能不能给你带来快慰,volde,但亲人一定是例外的,不管什么形式的失去都是永恒的折磨。”
“……是这样?”to被说服了,其实他早已妥协。
但是直到此刻,他才挣脱那些烧灼他的愤恨、不甘与痛苦。
“好吧。”长出一口气,他弯腰抱住这个人,紧紧的,嵌入每一丝缝隙,连同灵魂一并拥抱,“他们是不重要,和你比起来一点不重要。”
to睡得极熟,他有两天没合眼了。john手肘撑着膝盖,回忆梦中的情景。
模糊巨大的物体,黑色窈窕的身影,飘逸的发丝——
「你来了……」
那声音,那个梦,异常的真实。
可是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出对应的人事物,不像他前世经历过的场景,当然更不可能是现世。
敲了敲脑袋,john放弃无谓的困惑,思考这件事的后续处理。
他的水晶、魔杖都掉在那儿,得找个时间拿回来。不过那两个男人总算活下来了,希望volde有一天能把他的老爸忘到爪哇国去。
事与愿违,几天后,迪佩特校长将他们叫去办公室。
“莫芬·冈特杀了volde的父亲和祖父母!?”
john失声道,这个消息使他震惊得手足冰凉。to的神色没有明显的变化,黑眸深处悄然划过阴晦的火焰。
“是的,而且他用的是你的魔杖,想栽赃给你。”邓布利多开口,他站在校长旁边,主导这场谈话,“不过魔法部执行司的官员已经查明,他才是凶手。”
“sile可以拿回他的魔杖吗?”to的语调仿佛压抑着什么,他只对莫芬那只肮脏的手碰了友人的魔杖感到不快,还有……好吧,得逞的快意。
邓布利多目光灼灼地注视他:“当然,他们还调查出,你和john在场。‘toarvoloriddle’,你可以说明事实吗?”
“教授,不要明知故问。”金发少年情不自禁地握紧椅子的扶手,正视尊敬的长辈,“是的,我阻止了volde,他当时很生气,请你体谅一个被抛弃十多年的孩子的心情!”
“……john。”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态度软化下来,用复杂的眼光看着这对朋友,“to,你要感谢john。我年轻时就犯下了大错,
因为我没有john这样的朋友。”
“阿不思?”一旁的迪佩特诧异地低唤。邓布利多回过神,换上教师的严肃面具:“你们不会被移交给魔法部,未成年巫师的监管责任属于学校。to,你违反校外不能施法的规定,罚你禁足两个月。在此期间,好好照顾john,他的身体还没好。”
“是。”john对这个裁决心悦诚服,嘴角微微一扬,破例形式化低头,“谢谢您的教诲。”
“明白错误就好。课业方面,让其他的朋友帮你们补课吧。”
走出校长室,见身旁的友人神情恹恹的,to担心地问:“头晕?”
“唉。”john叹息自己的伤算是白受了,“volde,你爸爸的事,别放在心上。”
“我?我很好啊。”to抱起他,走下楼梯,抄密道回寝室。john慌忙挣扎:“喂喂!”
“sile。”热气伴随低语拂过耳畔,令他机伶伶打了个寒颤,“我很快活,那个男人消失了,他不是我杀的,你也高兴不是吗?我们别谈他了,我给你泡杯茶,你快睡觉,你累了。”
金发少年低低叹了声,不再说话,他的确是累了。
注1:莫芬·冈特和to的母亲梅洛普·冈特是亲兄妹,还被他们父亲指定婚配(纯血家族流行近亲结婚),所以莫芬杀to的父亲完全有动机。
注2:to的全名来自他的父亲和外祖父,他的父亲叫toriddle,外祖父叫arvologaunt,所以邓布利多从他的名字就发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