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太兴奋不好。”
苏轻双手捂脸，笑得十分甜蜜。
温微翻了个白眼，“苏轻，你能不能有点事业心？”
苏轻吐吐舌头，“哦。”
“回去以后，你是咨询别人也好还是亲自去了解也好，先把成立工作室的前期准备做好，我去死磕明卉。”
苏轻点头，“好。”
回到疗养院，苏轻见几个清洁阿姨正在整理对面的别墅。
她看到别墅里的护工，招呼她过来问：“云小姐呢？”
“退房了。”
她才向她宣战，这就退房了？
还以为她打算和她正面交锋了呢！
她进了家门，整栋楼暗着灯，推门进去，里面静悄悄的。月色自客厅的大玻璃窗照进来，好似洒了一层白霜。
而月光照亮的地方，柳奶奶正盘坐在软垫上，双手瘫在前，缓缓深吸一口气，而后再大口吐出来。
她卸了妆容，穿着白色唐装，凝神静气，像是在练什么功法。
“怎么回来这么晚？”老太太睁开眼看她。
苏轻下意识道：“也不算晚。”
“女孩子要懂得自我保护。”
这话像是关心她的，苏轻走过去问：“奶奶，你吃晚饭了吗？”
“嗯。”
“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嗯。”
“对面别墅空出来了，要不……”
“话多！”
苏轻吐吐舌头，老人家愿意住就住吧，反正她这地方大。正打算走，老太太叫住了她，让她跟她一起练功。
“这什么功法？”
“吐故纳新。”
苏轻在老太太身边坐下，学着她的姿势。
“这是呼吸益肾法，古老的回春术，可预防疾病，延缓衰老，已经回春，旺盛性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