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之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只是安静的注视着对方,一副认真倾听的姿态。
“今天放学的时候我接到了温沫沫父亲的电话。”
“他说,要亲自过来道歉什么的,我没同意。”
“您不用见他们。”
“他们过来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小心和试探。
“那个,顾先生给温沫沫父亲的公司施压了吗?”
她对温健华这样称呼一般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还以为只是陌生的路人甲。
“嗯,作为那天来学校找你的一丝警告。”
顾彦之没有否认,直接认下。
这种事没什么好否认的。
“你如果觉得不合适,我现在可以打电话撤掉。”
他也没特别出手。
只是让他们公司让温健华忙起来没时间来找麻烦而已。
如果他真的要出手,现在温健华应该已经在牢里了。
就温健华的那个公司,想要找麻烦或搞垮轻而易举。
随便吩咐下去就行,根本不用他亲自动手。
“没有没有,我只是没想到您会出手,谢谢您帮我。”
“那就更没必要见他们了。”温时月语气笃定。
她压根儿就不想听他们道歉,听他们求饶。
从温健华将她卖给那个老头的时候,她就彻底斩断了对温健华的所有念想。
这算什么父亲?
哪有这样的父亲?
她不认!
那天如果不是顾彦之赶到,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种结局。
一是,
跟着那个老头,做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
二是,为保住最后的名誉和清白,同那个老头同归于尽。
如果他和那个老头同归于尽了,温健华他们照样不会好过。
到时候老头的亲戚和家人肯定会找到他们索要赔偿或者是更多的东西。
不用怀疑,温时月肯定会选择第二种。
顾彦之点头:“好。”
他没有否定对方的决定。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