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棒!定春也可以试一下吧阿鲁!”
之后再出现的一切,都颠覆了绿川光的认知。
就算是当初卧底进入组织,看到本该进入警察厅任职公安的幼驯染竟然也在组织内执行卧底任务,他也没这么吃惊。
他反应过来她们并不是一伙的,但还是有些跟不上她们的脑回路。
两个人说着一些让他难以理解就算理解了也不能接受的话,紧接着就好像一见如故一样,手拉着手当即就要离开。
如果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为什么她们离开前要让那只巨型犬把他叼走,还不给任何理由和拒绝的机会?
卡座里灯光昏暗,通道里时不时走过端着酒的服侍生和搂搂抱抱的男女,绿川光僵着脸,表面还是一片沉静,没有流露分毫心里的起伏。
那么大的巨型犬出现甚至还能把巷子卡裂掉就算了,穿着旗袍的怪力少女能一脚踢飞一只巨型犬也就算了,看着年龄并不相近但莫名互相吸引的两个女孩子说了一些奇怪的超出他理解范围的话也算了。
为什么那个叫神乐的说要带着他们找爸爸,却来了这种娱乐场所?
为什么她们来了后什么也不说就掏出五颜六色的小皮筋,一人对着陌生银发男人另一人对着巨型犬开始扎小揪?
她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商量好的,又是什么时候去买的七彩皮筋啊!
之后又是一个戴眼镜的慌慌张张跑进来,在银发天然卷和旗袍少女耳边开始喋喋不休,虽然说的话没一个人搭理他,却还是从头到尾说个不停。
“新吧唧你快看,银酱这个样子好像头顶披花衣裳要嫁人的小姑娘阿鲁!”神乐站在银发天然卷的身后惊叫道。
“啊用这种吓人的造型去嫁是没有人会娶的吧,话说为什么要绑个七彩海胆出来——
啊不是,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那个龙哥好像要找过来了,虽说是他们先带着人围堵神乐的,但之后神乐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又让定春上去咬了好几口——”
新八看到两脸茫然看着他的银时和神乐,以及旁边出现的同样茫然的陌生一男一女,快要抓狂了。
“为什么阿姐要让银酱来代班啊,你这样会把客人都给吓跑的吧,而且这里竟然开放陪酒男这种职业了——啊不对,现在说的是另一件事吧,你们不要给我装满脸无辜啊!”
神乐眨眨眼,“可是是非主流先来招惹我的阿鲁,让我不开心的都要受到重击!”
“非主流?”
鹿岛佳菜子把玩着手里的皮筋,闻言举手:“我告诉她的呦——”
新八有些疲累,“总之他们在追神乐的时候,突然跟另一拨人遇上了,然后好像误会那是神乐找来的小弟,两方就打上了。
神乐这家伙竟然还想要让定春回去掺和一脚,没想到直接把我顶飞了……好吧这个之后再算账。
总之如果他们反应过来找上我们的麻烦,那就完蛋了,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啊!”
银时顶着满头的七彩小揪无精打采地瘫坐在那里,扣了扣耳朵,“老母亲辛苦养家可不是让你这样霍霍的,还有我的头发已经成了顶顶顶级天然卷,真的受不住这些皮筋的束缚了。”
神乐拿着皮筋的手一下子僵住,“定春,咬他!”
新八:“究竟有没有人在听我说话啊!”
鹿岛佳菜子手里的白色毛发一下子溜走,身上一小片全是彩色小揪的定春扑到银发天然卷身上。
巨型犬一口咬在银发天然卷的脑袋上,七彩皮筋倔强地露出一小节。
尽管鲜血流淌了满脸,银发天然卷也还是一脸平常,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生无可恋,似乎这只是他日常生活中常见的调味品罢了。
绿川光看着面前混乱的一幕和不知何时加入进去且毫无违和感的奇装女孩,深深感觉到自己的正常。
他动了动,想要起身,旁边的鹿岛佳菜子立即就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