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
只是燃个香,怎么就做的好了?
她真的搞不清这些疯子的想法。
只能沉默。
沉默中,听到香炉盖碰到香炉的声响。
很轻。
秦斩盖上香炉盖,安静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
对他而言,香道,不仅是闻香,更多的是享受那个过程、那种意境、那种感觉。
一缕沉香起,万事随风去。
陈溪就没他那么享受了。
她余光看着他——他真的很安静。像小说里一样,只要他想,他可以像个神:优雅、高贵、温柔、甚至……慈悲。
但她只想离开。
“秦先生——”
她舔舔干裂的嘴唇,壮着胆子道:“我能不能——”
秦斩看出她的想法,只问一句:“你想去陪Deion?”
陈溪:“……”
她不想去。
秦归程比秦斩可怕一千一万倍。
她听出秦斩的威胁,很识趣地改了口,苍白一笑:“我想说,我能不能去睡觉?我生病了,有点困。”
秦斩见她这样识趣,点了头:“去吧。”
陈溪便去睡了。
她没洗澡,衣服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她还是在赌——赌秦斩对她没性趣。
浴室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
秦斩在洗澡。
磨砂玻璃隐隐显出他高大健硕的身材。
陈溪闭上眼,不敢多看。
她对高大的男人有心理阴影——他们让她想到野蛮可怕的父亲。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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