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他为什么不换。
是帮他颁证书那位也不差,还是她颁的那个男人也不差?
应铎低声问:“记得周竹文了?”
唐观棋点了点头。
“离他远点,好不好?”应铎的声音柔到好似哄她。
唐观棋疑惑,在应铎的怀抱里,她呼吸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打下一行:
“那位先生人蛮好的。”
应铎看着那行字,他声音依旧是温柔得好似引诱人说出真心话:“才见了几面,你就知道他人好?”
唐观棋本来想说其实也还不太了解。
但对上男人如黑珍珠的深沉眼眸,她意识到应先生好像是在意了。
应先生问这些,是因为觉得她对周先生有意思?
觉得她见一个年上的成熟男性就容易爱上一个?
不对。
应该是周先生很有竞争力,所以…
她一肚坏水地打字:“那位先生给人的感觉很和善,台上和休息室帮我解了两次围。”
但她的表情却很天真,好像什么事都不懂,只是凭自己的感受说话。
她忽然感觉自己被抵紧了,手机跌在地上,背后是顶天花板的长木柜,前面是男人滚烫的身体,抵得她没有空间逃脱,身体的感觉一瞬间被男人的身体拉到极限。就算是拥抱,应先生都没有抵得她这么紧过。
腿不自觉软,身体亦软绵绵一滩贴着柜壁,前面就是应先生坚硬高大的身体。
男人硬朗的下巴碰到她的眉心:“再乖一点,好不好?”
她没有点头的空间了,男人胸膛肌肤里透出的冷香抵着她鼻尖侵入,只能眨了眨眼。
应铎好似终于满意。
好险只是那么十几秒钟。
应先生松开她,捡起她的手机,递给她,不急不慢解开意式的精致衬袖,取下袖扣:
“我让人送台新的给你。”
唐观棋拿着手机,只边角跌出一点细裂,只是一台手机倒没什么所谓。
但应先生刚刚突然这样压她,吓了她一跳,她还以为应先生要……
她身体余韵未消地点了点头。
应铎握着她纤细瘦弱的手腕,直接可以用虎口将她手腕环一圈,往室内走,温慢问她:“等阵食完饭打算去做什么?”
她一个手打字,等应先生松开她了,她才给他看:“我返碧华楼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