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琬冲着莫言微微一点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可是她知道,身后,莫言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心底微叹,莫言,你这又是何苦?
出了如意赌坊,宁静琬看着凤长欢不善的脸色,凤长欢就是凤长欢,没有哥哥们的城府,更多的时候,他的喜怒写在脸上。
宁静琬道:“哎,你怎么了?干吗板着一张脸,赢了钱你还不高兴,难道输了你才高兴啊?”
凤长欢回过神来,“我们正在赢的时候,干吗喊停啊?”
宁静琬道:“凡事要适可而止,我们赢的不少了!”
凤长欢冷哼一声,“是吗?”是心疼心上人的银子了吧?
宁静琬故作不知,反而兴致勃勃地对凤长欢道:“赌场有赌场的规则,你想不想知道赌博心法是什么?”
凤长欢来了兴致,“是什么?”
“忍、等、稳、狠!”
凤长欢道:“什么意思?”
宁静琬见他不再提莫言的事,也就好心道:“忍,就是要有在赌场内的忍耐能力,要做到无优势不赌,无信心不赌,无运不赌”
“等,就是要等有信心的时候。”
“稳,就是要安稳、稳定,不随便下注,掌握好下注的节奏。”
“狠,就是下注要够狠,收益率为正时下注要狠,收益率为正而又连赢时下注要更狠,不要错过过三关的机会。”
宁静琬像看三岁孩童一般地看着凤长欢,“你现在明白了吧?”
凤长欢不屑道:“哪来这么多歪理?”
宁静琬耸耸肩,“这里面学问大着呢,总之你要见好就收,不要贪多冒进!”
凤长欢懒懒地将银票扔到宁静琬的面前,“赢了归你!”率晕是欢。
宁静琬非常坦然地收下,“你还蛮守信用的嘛,和某些人不一样哦!”
凤长欢当然知道静琬说的是他二哥的事情,再联想到刚才静琬和凌莫言的眼神交流,心底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郁。
“静琬,你真的会听风辨声?”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宁静琬道:“你还真信啊?碰运气而已!”
“骗谁呢?”凤长欢高傲地一仰头,“当我傻啊?”
宁静琬抿唇一笑,“是啊,是真的又怎么样?这种东西是要靠天赋的,没有天赋,怎么讲也没有用的!”
凤长欢不屑道:“是啊,你就有吃喝玩乐的天赋!”
宁静琬道:“不服气的话,不如我们两个下次堵上一把?”
凤长欢才不会对宁静琬服气,“好,一言为定!”
宁静琬笑的一脸灿烂,“那你可要准备足够的银票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凤长欢想起刚才宁静琬对莫言的手下留情,心底不悦,“是吗?你刚才对凌莫言好像有手下留情吧?”
宁静琬无所谓一笑,说起赌术,自己师从莫言,也只遇到过莫言一个对手,凤长欢想和自己赌,十赌十输!
宁静琬抬眸,答非所问道:“那是你不懂赌场的规矩,对于第一次来的客人,庄家都会先让三分,不让你尝到甜头,下次怎么引你上钩?”
凤长欢冷哼一声,“歼商!”
宁静琬长笑,“我们都是歼商,就你干净?准备好银票,准备输吧!”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马车旁,一起上了马车。